么带过你。后来你妈也不在了,我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忽略了你……是我不对。再往后……”讲到这儿,柏烽炀沉默了。 再往后就是飞来横祸十年铁窗,自己身败名裂,事业尽毁,哪还能顾得上孩子。 柏晨对此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既然从小到大你没管过我我也能活得好好的,那么以后你就更没必要管我的事了。房子你先将就着住,找到合适的再给你换。”说完便起身。 柏锋炀急急站起,脱口而出:“你又要跑哪儿去?!” “做饭。”柏晨头也不回地转身给了柏烽炀一个笔直高冷的背影,片刻后厨房里响起了“笃笃笃”的切菜声。 柏烽炀倒不怕柏晨跟他吵,自己毕竟是这臭小子的亲爹,更何况自己确实是为这臭小子考虑,真吵起来自个儿也占着理。可没想到这么多年放养的小子自由生长成了一匹野马,不光软硬不吃,而且一言不合就撒蹄子跑一边,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在儿子这里连连吃瘪,柏烽炀胸中梗着一口闷气,于是甩下一句“出去转转”便又出了门。 听到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柏晨放下菜刀,只留下案板上一堆切成不规则形状的黄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