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的嗅觉，这么好的氛围，肯定有留预案。”
陆嘉与先是投以赞许的目光，而后又不信她的说辞：“你就直接说他告诉你了，我不会嘲笑你的。”
林雨欣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也不想搭理他。
返场表演结束后，今天的生日会彻底结束，初霁回到后台卸掉妆容，换上自己的衣服，“待会庆功宴，一起去吧？”
“去啊，我都要饿坏了。”陆嘉与一把揽过林雨欣，“你也去的吧？”陆嘉与自作主张的替她回答：“雨欣也去。”
初霁看向林雨欣，“坐我的车走吧。”
上车后，陆嘉与还是不甘心问初霁：“你的节目单上没有返场，雨欣怎么知道的？你告诉她的？”
初霁看向林雨欣，也有一丝惊讶：“临时加的。”
“真是临时加的？她在你唱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就说有返场，难道她未卜先知？”
林雨欣在后座给方楚楚汇报行程，已经不想加入这个话题的讨论。
初霁听后很惊喜，似乎从认识以来，一直都是她比自己还了解我自己：“默契吧。”
熟悉我的喜好、了解我的习惯、知道我的内心所想，可她明明还只是一个大二的学生，为什么比自己还要通透？
“收一收你脸上的笑容，有点过分了。”陆嘉与实在看不下去，“就差拿一支笔在你脸上写着‘我很开心’四个大字。”
“喂？文墨姐。”大半夜接到领导的电话，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显得很惊悚。
“生日会结束了？”听上去似乎很平静。
“对。”
“你和嘉与还在一起吗？”
“他在我旁边。”
“看微博热搜了吗？”
“热搜？还没…”林雨欣开始有点心虚，似乎已经可以预见热搜词条都是什么。
陆嘉与听到文墨的名字，就一直关注着电话，听到热搜立即打开微博，热搜前三都是初霁生日会相关，第四个“陆嘉与女朋友”，点进词条全是陆嘉与和林雨欣看生日会的照片，来自各个角度的拍摄。
陆嘉与带女朋友出席初霁生日会，配图是陆嘉与和林雨欣入场和退场的照片，带路的工作人员被模糊掉了。
陆嘉与和女朋友现场亲密互动，配图是陆嘉与和林雨欣在座位上说话，两人靠的很近。
陆嘉与吃醋，替女朋友上台互动，配图是陆嘉与拿着林雨欣的号码牌上台与初霁互动的过程图。
陆嘉与女朋友疑似是他助理？有人扒出林雨欣之前陪陆嘉与出席活动的照片。
……
初霁瞟到图片，抢过陆嘉与的手机，每张图都点开放大看，全是和陆嘉与的合照，和自己的合照一张都没有。
气氛骤然降温。
“明天来公司，我们当面谈谈。”
“好。”
“把电话给嘉与。”
林雨欣把电话递给陆嘉与，“文墨姐找你。”
“喂？”陆嘉与另一只手把初霁的头转过去，这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太瘆人了。
“为什么不带佳佳一起？”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觉得她不太适合做我的助理。”
“你想林雨欣回来？”
“是。”
“你今晚是特地做给我看的？”
“不是。”
“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啊。”陆嘉与特地加重语气，说给身旁的醋坛子听。
“好，这件事我来处理。”
电话挂了之后，林雨欣急切的问：“文墨姐怎么说？”
陆嘉与把手机还给她，“没说什么，就说这件事她会处理。”
“没了？”
“没了。”
就这么简单？林雨欣感觉不太真实，翻开微博，热搜词条“陆嘉与女朋友”热度还在持续上升，现在的自己仿佛一个透明人，网上不停有人扒自己的资料。
有路人粉的吃瓜，就有女友粉的怒骂：
这女的是谁啊？凭什么和我家哥哥在一起？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就这样能配的上我家哥哥吗？
凭什么带她去看生日会！
……
还有事业粉的不解：
明明才刚刚复出，为什么要谈女朋友？
好好工作不香吗？
我不理解，现在事业上升期，为什么要自毁前途？好不容易康复回来，就给我们这个消息？也不进组，经纪公司是干什么吃的？
……
初霁回头抽走她的手机：“别看了。”
林雨欣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蔫了，任由初霁拿走自己的手机，喃喃自语道：原来被网暴就是这种感觉。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自己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