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雪推出了房间。 “他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不能看他?” 病房外,一群芬羽的保镖拦住了白伊雪的再次进入。毫无疑问,如果她再向前迈出一步,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激烈。白伊雪看着紧闭的门,她的固执再次表现出来。 “你还敢说自己是他的女儿?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么无耻的事,他会病成这样吗?”芬羽大步上前,狠狠的给了白伊雪一巴掌。 白伊雪捂着痛得麻木的脸颊,盯着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白伊雪眼中充满仇恨,大声喊道:“我被陷害了!等我把一切解释给父亲听,他就会相信我的!” “让他相信你比他的健康更重要吗?”芬羽像母老虎一样牢牢地站在门前,保护着自己的幼崽,守护着房间,不让不速之客进来。 白伊雪被芬羽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说着,她伸长脖子,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房间里看去。 她知道,在医生的照顾下,父亲的病情现已稳定。白连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皱起的眉头却反映出了他现在的痛苦。 毫无疑问,她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短短一周的时间,父亲似乎苍老了不少。白伊雪的心在胸口痛苦地揪紧,她突然失去了再次冲进病房的意志。 “你父亲刚刚做完手术。他将无法再遭受打击。我认为你应该暂时搬出去住到别的地方,白伊雪。”见白伊雪不再插话,芬羽的语气渐渐软了下来。尽管如此,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比刀刃还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