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有车子在游戏厅对面一直观察咱们。咱俩赌了一把,追上去发现是爽子。 然后,他一直在想法设法的套问咱们最近的消息,说话也像是被训练过一样,滴水不漏。 察觉咱俩情况不好,就放出口风,帮咱们找活儿干。” 花间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观察到那辆车子上面的人不同寻常,爽子穿的衣服也不便宜,你还看到他的银行卡颜色。 说是机灵的活儿,可咱们这样的人有什么价值? 脏活累活需要人老实,问题咱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论学识,现在大学生那么多,要谁不是要?凭什么要咱们这种还没高中毕业的? 对了,还有爽子身上失去的东西。 织田,你能听明白的对吧!” 花间已经表达出他的意思,什么样的人需要他们这样的小混混? 那大概率是和灰色,黑色沾边的事情。 他说他没太多机会做,其实他是根本没想去做。 因为他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织田,你看,这些海鲜值不少钱,我们之后还有更多的办法去挣钱,咱们踏踏实实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