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要搞搞事情。如果年纪轻轻就天天在家里躺平,那意味着他的心态已经是个老人,离dⅰe不远了。 人生苦短,及时搞事才是正事。 所以,怎么办?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可婴爽受到的教育是,在羽翼未满的情况下,应该低调谋发展。 所以,“花点钱行吗?洗头、泡澡、按摩我都给包了。” 婴爽说的隐晦,一条龙服务伴随着从头到尾,不是不能让兄弟们好好享受一番的。 “拉倒吧,”织田首先不同意,“雅美姐现在天天瞪我,说我把你带坏了!我可不敢去了。” 婴爽避开他的眼睛,“这也不是好事啊。” 婴爽为什么不同意,他现在是牧爽,公司法人正经身份,还要做慈善,形象正面。 一些事情明着做、暗着做要划分清楚。 他们这几个兄弟关系处的不错,可要动摇他的计划,也是不行的。 “爽子……” 织田还想说什么却被婴爽打断。 “你是怎么回事,织田。”婴爽反问他。“为什么要带着兄弟们去参与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我……”织田没得说了,只能看着大头。 大头纠结着叹了口气,开口道出原因,“是我的问题,刚来的时候,为了凝聚大家,我跟兄弟们讲,早晚让他们在江湖出人头地。现在被人干了,如果不出手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话,恐怕难以服众。”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文化。 他们混街头的,是不学无术、是道德感不强,也没什么目标。可是他们不像那些唯唯诺诺的书呆子一样,他们不怕事,富有冒险和挑战精神! 他们要有势气! 人活一生,干脆利索才是正理。 所以,兄弟们要活的心胸坦荡。 这个坦荡就是,受了欺负就要打回去!要在别人面前有面子立得住! 现在的这种情况,他们一定要做些什么! 不可能窝窝囊囊的吞下。 “你没把夜华公司的消息透露出去吧?”这是把饼画太大了啊! “这肯定不能!” 这要是透露出去了,兄弟们不立马去找他们麻烦了么! 大头也有考量,他也不傻,以前都是自由身,说找人麻烦就找人麻烦,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现在是正规公司的员工,要是找了麻烦,容易落下话柄,给公司找麻烦。 所以,出现问题,他立马和织田花间商量,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没想到……能当老大的人,都顶顶的聪明。怪不得人家能开公司呢! “现在这情况怎么办啊?”大头为难。 他承认,他这个运输部的老大当得不好,管理不好队伍。这现在兄弟们都在等着他回去报告好消息,一想到这,大头就头皮发麻! 婴爽垂眸想了想,抬头看向织田和花间,“你们怎么看?” “我还是那意思,咱们偷摸着带兄弟们给夜华公司搞点破坏,这顿打不能白挨。” 织田是激进派,就是他的行事作风偏阴,手段有些上不了台面。 “花间,你呢?” 花间的性格是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他的真实想法的,可婴爽又问,他就得说,“兄弟们受了伤,那铁定不能白挨……” 大头听后松了一口气,大家还是支持他的。 可花间又道,“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能有现在的成就得益于爽子,如果没有他,三天两头的街头打架事儿也不少,兄弟们也没个着落。没有公司,我们就没有现在的酬劳,更别提能买到以前买不到的东西。 大头你先听我说完,这是事实。 干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爽子作为当家人,不能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决定不是拍着脑门的下。他要站在中间把所有问题考虑清楚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大头语无伦次,“这也太窝囊了!” 花间不同意这点,“窝囊?你觉得什么叫窝囊?扬眉吐气叫畅快,忍一时风平浪静叫窝囊吗?你只想着出眼前的这一口气不顾未来是不对的。” “那怎么办?没有凝聚力,大家谁给你干活?” “公司钱不少给的……” “钱钱钱,你就知道说钱,你以为兄弟们跟着咱们干只是为了钱吗?” “……” 大头恼了,可这恼不是他的本意,要是他只会耍横,他也不至于和织田花间商量。 可花间织田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眼见的爽哥不想干,他们也没使劲劝,这事儿要还是弄不成,那就真成不了了。 大头知道他情绪不对,可他必须得推一把,为底下的兄弟们说说话。 少年有少年的心思,他们不是那些只知道钱钱钱的人! 他们……也应该有不白活的经历! 也应该在这世上留下一个故事或传奇。 是的,这不循规蹈矩的经历,才是他们人生中最有价值的东西! 哪怕只有一件事,只有一件事,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事情就够了! “钱算什么东西啊!”大头隐忍着,令头上的青筋迸发。 婴爽见他这般气愤,想了起来。 大头他家,他父亲给他娶了后妈,虐待过他。 他处境不好,时时跑出来生活,可也总是想着回去。 一遍的伤害,一遍遍的逃离,又一遍遍的跑回去! 这有了工作发了工资以后,大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