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可问题是这条路琴酒已经给他堵上了。 只要是在人或者是组织的庇护下,他无论去哪里都是这么个结果。 更别说就算有组织或人比较良心,他却也不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不想谈太多。”婴爽没有立马回拒他,也没有立马答应。 因为无论从哪方面回答,工藤优作的脑子都会发散出很多种趋向和结果。 模棱两可是他所能做的唯一回答。 “你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我有很多想问的,估计你都不想回答,”工藤优作听得出婴爽的意思,——“剩最后一句,你对新一有什么忠告呢?” 忠告? “他是会听这种东西的人吗?” “大概率不会。” “那我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