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后西子便带着西竹他俩搬回去,搬回正房时,梁山和林区在书房。
“你们两个,注意隐蔽。”西子在门口朝里边伸着脑袋打探,见梁山不在,西子才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
其实南竹和西竹搬过去的东西也不多,所以搬回来也还算方便。
西子进去后便坐在太妃椅上,心里还是对梁山有些恐惧,但一想到若是和他真的离心那才是真正的没有好下场。于是西子克制自己不去想今日梁山提着带血的剑,和满地的尸体。
“将军,九皇子来消息。”索与向前递信纸。
梁山将信纸缓缓打开。
不日抵达南城府。
简短的几字,梁山便知道此次的于仁被刺杀没那么简单。
梁山将纸放在蜡烛上,缓缓点燃。
“吩咐下去,盯紧三皇子。”
“是。”
索与领了命便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将军,三皇子想谋反?”林区看着沉默不语的梁山,脸色越来越沉。虽说三皇子和九皇子都是皇后亲生的,可皇上却偏偏只疼爱奴婢爬上床生的六皇子。三皇子前面的大哥二哥皆死于幼时病患,所以三皇子也算得上是众皇子中最大的,本有极大的希望被立太子,但皇上却迟迟不见有立储的消息放出。更有甚者说三皇子不受宠,六皇子受宠将来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因此兔子急了咬人,这个林区也是知道的。
“不要妄议。”梁山语气清冷,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是。”
“将军,公主又搬回来了。”管家梁叔在门外看到梁山出来便上前。
“嗯。”梁山声音极低,对那西宁越来越想不通,这个女人几乎不按逻辑出牌,她究竟想做什么。
于是便迈大步子,向正房走去,路过池塘时,那条金色的锦鲤在水中趁着夜色泛出金光麟麟。梁山看着鱼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日被那西宁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的画面。
梁山觉得自己疯了,才回去觉得那个蛇心妇人近日有所改变,不似从前那般令人生厌。
“将,将军,你,你回来了。用,不用膳”西子看见梁山脑海里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今天白天的事。
“会不会说话。”梁山看着她结结巴巴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可爱,然而为了压住自己的想法梁山表现出来的便是更加冷的脸。
“会,会。”西子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这是管家也上来布菜了。
西子刨了一大口饭进嘴里,尽量让自己做到少说话,然而太大口,西子吃噎了,表情十分的痛苦。西竹和南竹现下正站在西子的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被对面的梁山看到了。
“斯文!”嘴上的语气虽是厌烦,可手却是将水给那西宁递了过去。
西子接过水,喝下便觉得舒服多了。
“公主,您吃慢点。”南竹见状连忙给西子顺气。
“谢谢将军,我一定斯斯文文的。”西子被噎得脸色有些微红。
二人不再说话,有了前车之鉴,西子吃得很慢小口小口的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不做声的那西宁,梁山觉得那西宁似乎不似从前了。
然而这个念头很快便被自己否决了。
入夜,梁山洗漱后,仍在案前看着京中送来的抄奏。
“将军,太晚了我们睡吧。”西子妩媚的走过来,由于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略带湿意,披在胸前。西子在里面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才决定通过男人女人交流这个方法的。毕竟梁山这样的男人摆在自己面前并且又是合法夫妻当然会忍不住。
西子学着电视里的蛇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向前缓缓走去,“将军夜深了。”
梁山看着披着头发扭着腰的那西宁,还有那似透不透的纱衣。心里觉得还是自己多想了,那西宁还是那个那西宁。
梁山微微皱眉,看着西子向自己走来,然后跨腿坐在自己身上。
“又在耍什么花招。”梁山不悦的皱眉,身体里不自觉得有股热火蹿起来。
手臂绕过西子的腰肢将其带到床榻上,就在西子以为一切成了的时候,梁山给了西子一巴掌。
西子捂着脸坐了起来,“打我干什么?”好不容易自己鼓足勇气勾引他。
“清醒了?”梁山不悦的声音压迫着西子。
“那西宁,你还不配!”梁山为了掩饰自己刚刚差点不受控制,说出的话也就不好听了。
西子委屈的看着他,自己卖弄风骚就算了,还挨了一巴掌,还被说不配,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心里某处也在抽痛。
西子很清楚是那西宁在难受,她原来那么深爱他。
见那西宁在他面前流泪梁山感到十分不可置信,但没有表现出来。
一会儿,西子见梁山不仅没走,反而将她往里边推了推,便自顾自躺下。西子对此也是十分不解。
“将军你刚刚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吗,你怎么不生气的走了?”西子凑到梁山耳边。
“怎么,本将军去哪还要向你禀报?”
“不,不用。”西子看着这位大爷的俩色不太好也不敢多问,躺进了他旁边的被子里。
躺下西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睡在里面,之前好像就是睡在里面的,可原著里面那西宁是睡在外面的,因为大秦的女德中说过女子要随时能服侍丈夫所以睡下外边。那时候自己还因为这个很不服气来着。
看着旁边已经闭眼的梁山西子不敢吱声,反正是他自己把自己推进来的。
“公主今日府中有贵客,您得穿这身。”南竹拿起架子上的带着金色流光华服给西子。
“什么贵客?”西子打着哈欠走过去,不得不佩服汉服的华丽,西子看着眼前的华服那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穿上。
“奴婢也不知,只是将军吩咐了。”南竹给西子梳着发髻,为她穿戴好衣裳。
由于梁山吩咐要去前厅候着,所以西子并没能吃上早膳,因此整个人也是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来到前厅,西子远远的便看见一个身着白象牙金镶边的男子,坐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