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楼烧没了,我俩儿子没了,妻子没了...谁来给我一口饭啊...” 说着说着,便痛苦起来,在街上躺着,又哭又闹地滚地。 过路行人见了他,无不是绕路躲了过去。 “陈泽远,江瀚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老板,你失踪的第二天,那江桓就被处死了。江瀚林的家产全都用来赔给了望月楼。一听江家破产,那江瀚林的原配夫人吐血死了,小妾也跟人跑了。” “那江瀚林一天不是跑到东平楼又哭又笑的,就是跑到大街上拉着大着肚子的妇人乱认亲,衙门的人来抓过几次,又把他放了。” “现在啊,江瀚林的名号在清泉镇是大大的响亮了...” 陈泽远嫌弃地看着江瀚林,给江月儿小声地说明。 江月儿摇摇头。 这一家子都作,一个把自己作死了,一个把自己作疯了,真是咎由自取。 “自作孽不可活,你去通知衙门的人,给点疏通费。这几天我们开业的时候,把江瀚林关着,免得他捣乱。” 江月儿临走前,看着那又哭又闹的老人,心里闪过一丝厌恶。 可她去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路。 绕了个弯,来到万丈居。 院子里,欧阳灵躺在贵妃椅上,脸上盖着一本小人书。 江月儿偷偷地溜到她跟前,故意在耳边大声喊道:“欧阳灵,我要买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