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肃,时而傻笑,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喂,江景渊。” 他们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 她从枕下,掏出一个小物件。 摊开手掌,原来是那只未完成的木头兔子。 “你说过的,正学着雕刻,这么丑的兔子,我可不收货啊。” “你不是说不介意的吗?” 江景渊郁闷地皱起眉头,感叹女人心海底针。 “我们刚才都快死了,当然不介意了!可现在逃出生天了,你肯定要还我一只好看的。” 两人斗着嘴,气氛融洽了许多。 女子的话里也不自觉地含了些娇态。 “行,那你把这个残次品还我。” 江景渊伸手正要拿走木头。 女子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