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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小陌又逢春(1 / 2)

“小姐才多少钱啊?”我调侃道,已经下定决心了。

“哼,我还不如小姐呢!”当屏幕的对话框里出现这行文字的时候,傻子也能看得出她应该是真的动怒了。

“嗯,算你狠。”一想到以前她曾经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独具魅力的温存,我就禁不住发泄道。

接下来有好长时间,她似乎在人间完全消失了,我也以为她在人间完全消失了,其实她只是换了个另外的形式存在而已。

她从来都是多变的,就像一条珍贵的濒临灭绝的变色龙一样。我就没见过像她这样善变的小女人,所以我才会不小心陷入其中的。

这种事说来只能怨我,怨我没有见识,怨我没有实力,怨我不会讨好女人。

“喂,你还在吗?”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仿佛这次失联便是永久的失联了,这是我难以接受的严重后果。

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经典的笑话,自信的男人会问女人,宝贝,疼吗?不自信的男人会问女人,亲爱的,爽吗?而资深舔狗则会问女人,你好,在吗?如果不在的话,那么,也行。

我终于过上了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祝贺我吧,这世界!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我妈妈说过,不让我和傻子说话。”半天,之后,她终于回了一句俏皮话,这让我感觉春天又回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啊?

这说明她还是有心和我聊聊天的,还是在乎我的。

我觉得在我有生之年我都找不到像我这么贱的男人了。

“你可真是个疯子啊。”我云里雾里地回道,也搞不清楚这句话在她心里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反正掀起惊涛骇浪是不会的了,最多就是会泛起点点涟漪吧,不过即使如此,我也感觉十分满足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说难听的话,那就不要再惹我了。”她随即警示道,牙齿硬得很,突然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我忍不住啊!”我如此回应道,说的是真心话,打的是悲情牌,同时在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一定要豁出去的勇气了,我觉得唯有如此才能平衡我往日对她狂热的相思和挂念。

我曾经特别笃信这句话,即人活着一定要朝着一个大致的方向,看准一个清晰的目标,怀有一种远大的理想,否则的话是断然活不好这一辈子的,是绝对应付不了复杂多变的甚至是艰难困苦的生活的。

现在我依然如此认为,所以才敢抱定了一种全然无所畏惧的,或者说是臭不要脸的精神和她打交道的。

“其实,我也,忍不住!”她快速地回应了,快到这句话好像要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永远不再出现。

她又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这大约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吧?

但是我对此却一点也不能确定,我甚至都有些迷糊了,我觉得幸福不应该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

想想我究竟何德何能啊?

竟然会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得到她的青睐,得到她的肯定,这不可能!

“是忍不住要削我吗?”激动之余我真是愚蠢透顶了,竟然说了一句极不着调的话,这和她的意思简直是南辕北辙,驴唇不对马嘴,我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很明显,我们的看法不一致。”她如此回道。

她果然开始翻脸了,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她似乎在提示我什么,又好像不是,我一贯都是这样认为的,这回也不例外,因为我总是拿不准她的意思,或许她压根就没打算让我弄明白她。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并不在意我。

“怎么不一致?”我愣头愣脑地问她。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可惜为时已晚,耀眼的流星已经悄然划过漆黑的天空,我却连它的尾巴都没看见,我真该把自己的两颗眼珠子抠下来,使劲仍在地上,然后再跺碎它们哥俩。

“管他呢,反正我就是喜欢你!”我径直说道,又一次把自己放在了正在起火冒烟的油锅上,不顾死活地煎熬起来了。

当然,我也在认真考虑,在“管”字前边究竟是用“他”字呢,还是用“它”字呢,这真是不好确定的一件人生大事。

“我一直都拿你当兄长看待,”她随后直接甩出了一连串的狠话来,搞得我有点应接不暇,不明白她的内心又起了怎样的波澜,同时我又该如何恰当地应对,“可是你却一个劲地逼我说话,你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嘴里可没什么好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我愿意听你的,不管你说什么话。”我这次下贱得真够可以的,说是花样迭出也不为过,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恨自己在夏黛云面前如此的不自重,不过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

正是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我空有一腔荡漾不已的春心,就是感动不了远在那头的孤灯佳人,这叫我如何是好?

放又放不下,拿又拿不起,真真愁煞老夫也。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顺着她先前的意思起了那个荒唐的开头,以至于现在不好收场。

据说这个世上最廉价的东西就是一事无成的温柔与体贴,一贫如洗的真诚与挚爱,如今这两项破烂玩意我这个天生的癞青蛙差不多都占全了,我居然还想着要去吃细嫩无比的天鹅肉,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太痴心妄想了,太自以为是了,太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我以为我是谁啊?

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她又问,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真正的离别既不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也不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而是在同样洒满温柔似水的皎洁月光的大晚上,她说着我不想听的话,我说着她不想听的话,就像城里的鸡和农村的鸭在徒劳地对话一样,尽管“咯咯”声和“嘎嘎”声不断,你来我往的样子也很好看。

“请问,又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我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其实内里是越来越没有自信心了,事实上我已经败下阵来了。

虽然我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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