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澄来到虎杖暂住的地下室，顺着木质台阶而下。站在一旁的五条悟闻声望来，看她那不紧不慢地，有些生气地抱怨道：“怎么才来？”
“他们太可爱啦，忍不住多呆一会。”张灵澄加快脚步，轻快地说道。
“哈？能有我可爱嘛~”五条悟弯下腰凑到她面前，像是让她好好确认一番“说嘛说嘛~”再进一步，鼻尖相碰，呼吸交织。
张灵澄：....
抬起下巴，轻啄一下嘴边的唇瓣，笑意转瞬即逝，卧蚕呼之欲出：“当然没有，你最可爱了。”
说罢就想绕过他去看看虎杖怎么样，结果刚走一步就被攥住手腕又被拉了过去。
“干嘛？”
“怎么，搞完偷袭就走？”说着捏着她的下巴。
张灵澄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住他，眼睛向里示意，摇了摇头低声说：“还有人在呢。”
啧，好吧。五条悟不满地咬了下她的手心。
...嫌弃地擦干净手心，白嫩的掌心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心中暗暗摇头：真是没以前可爱了。
张灵澄悄声走到沙发后面，看了眼电视里播的恐怖电影，就在鬼要出来时，“哈！”重重拍了下虎杖的肩膀。
“啊！！”虎杖被吓得往旁边一撤，结果手上松了力，下一秒铁拳迎面而来“啊~”
两声尖叫之后，虎杖赶紧把手放在玩偶上避免二次伤害，随后揉着头，噘着嘴委屈地看向罪魁祸首：“学姐~”
“抱歉抱歉。”张灵澄咧着嘴带着虚假的歉意拍了拍他的脑袋。
虎杖无语地看着她。
“我已经转交给惠啦。”
“嗯！！”虎杖脸上重新浮现活力的笑容，不过随后视线乱飘，有些不好意思：“话说那是学姐送给惠的吧，没想到因为保护我坏掉了，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张灵澄摆摆手，“能保护到你们就是它最大的意义了。”
一旁的五条悟不认同地开口：“喂，澄澄别太溺爱他们了。”
张灵澄心里也知道这有些不妥，没有反驳。
“就是要在挨打...不，历练中进步啊，你这样可是害了他们...”
……
张灵澄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还在继续，忍无可忍：“好了！！我知道了，我没给他们护身法器。再说了怎么不见你在...”
想到他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一下子嘴边的话与刚升起的怒火一同咽下，声音一下子蔫了“我知道了，但他们跟你不一样。”
“那是当然，我可是最强的。”话音一顿，“不过他们迟早会成为与我不相上下的术师。”
张灵澄：....
虎杖眨着大眼睛不敢讲话，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么”五条悟朝他挥手“我们还有事，你继续加油喔。”
虎杖肿着脸对此表示质疑：“这样真的能变强的吗？”
张灵澄大步绕到前面：“我才不要去，你自己去吧。”
“唉——”
不予理会，无情的后脑勺对着他。
“那好吧，晚上会回来的哦”
暴力地拆开包薯片，小声地赌气说道：“谁管你啊”
虎杖：....
五条悟离开后，只剩两人在沙发上看电影。
“对了，虎杖”张灵澄看着电视忽然想起问道：“在昏迷时宿傩有说什么吗？”
“嗯...”虎杖转着眼睛，努力回想下：“啊~他好像说要帮我复活来着但是有条件没说是什么我就直接拒绝了，再然后我就醒了。”
张灵澄像是起了兴趣，扭过头看着他，开玩笑般随意开口：“你觉得会是什么条件呐？”
“唔，无非就是让他掌控身体？不过学姐放心我肯定不会答应他的。”
“那如果他说愿意与你定下不伤害其他人的束缚呢？”
“....”虎杖沉默了一会后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开口：“那我...可能会答应吧。”
张灵澄嘴角弧度放平，脸色暗沉下来。
虎杖见状一下子慌了，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正要开口道歉，只见一粒金光迎面而来。
“啊——？”奇怪地摸了摸自己额头，劲大但不疼。
张灵澄对着虎杖疑惑地表情，训斥道：“只是不伤害其他人就够了吗？！”
“啊？？”虎杖一下子懵了。
张灵澄直接与他说明了，“以后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不伤害其他人的同时也不要忘了自己！！知道吗。”
原来说的是这个啊，心底一股暖流划过。虎杖明白了，大声地回答：“知道啦！！”
宿傩：“...喂，你..”
“喂~悠仁。”
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虎杖被吓了一哆嗦，不过这次即使被吓手上也没有放松。
“五条老师？”虎杖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五条悟，“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过刚才好像听见宿傩的声音了。”
“嗯，好像是说话了。”
“算了”五条悟看向他，慢悠悠开口：“要出门喽，悠仁。”
“诶？！”
“课外教学，教教你”五条悟云淡风轻地说道：“咒术战的顶点，领域展开吧！”
张灵澄在一旁偷偷翻了个白眼：虎杖一天从入门到巅峰。
不过，怕被落下，她赶紧举手，高声：“我我我，我也要去。”
“哦？”五条悟拽着虎杖的帽子，戏谑道：“刚才不是还很不乐意去嘛~现在又想去了？澄澄，很任性诶。”
“哈哈。”装作听不到他的调侃，双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领域展开我也还没见过嘛，也需要跟五条老师学习学习。”
“快走吧，五条老师~”
“五条老师~”
……
一声声清脆的五条老师如雨滴接连落下，使人应接不暇。
五条悟觉得耳朵有点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