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 “你怎么还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啊,难不成她死的有点惨,不会吧?” “没关系,你直说。” “反正都死了,能承受得住!” 一番追问之下,季大宝才稳定好情绪,然后继续仔细观察曲洁此时模样: “她好像是被人打死的。 我不是专业法医,所以其实也不太确定,只能从外表说一下我看到了些什么,她的额头有血,脑袋上也有血,脸上虽然没有鼻青脸肿,但是嘴唇有些青紫,眼睛张着,好像死不瞑目的样子。 腿可能断了,或者骨折。 脚踝有严重淤青,像被人用锁链捆了好长一段时间似的,再然后就是裤子都浸满了血的样子,跟大出血有点像。 但出血量好像又没有那么大。 呃,可能是小产吧,我不确定!” 听到这,窦萍已经有了些猜测,颇为怜悯的看向曲洁道:“不会是来报到的过程中被人拐了吧,被人拐到什么山沟里给人当媳妇,不从,虐待死了?” “有这个可能,我活着的时候就看过类似的新闻,说是某某学生非说自己已经独立自主,一个人去学校报到,结果路上被人拐走,父母都要后悔死了。 等等,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池爱媛感慨了两句后,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你们说,小洁之所以变成帝华体育大学这边的地缚灵,有没有可能她死前最大的执念就是没能来念大学? 怎么想我都觉得只有这个执念。 才最符合她现在的情况。 毕竟如果执念是想念父母啥,那可能就回家了,执念是想要复仇,大概率留在原地,只有执念是没能成功来念大学,才会死后不远千里,飘到这边来。 成为帝华体育大学的地缚灵。” “确实,这猜想逻辑很顺畅。 不过小洁你也太好学了吧?我要是你执念肯定是复仇,害了我的都得死。 拼着魂飞魄散也要同归于尽!” 沈美丽死的最突然,也最惨,是被货车侧翻压死的,故而戾气最重,要不是货车司机也死了,她怨气肯定更重。 可以说此时窦萍她们都觉得,曲洁大概是被人拐卖而死,但曲洁却觉得不对:“不对,不对,这事肯定有问题。 五年前,网络通讯虽然不如现在来的便利,但也差不太多,如果我当年真的是失踪被拐的话,网络上不可能丁点信息找不到,怎么也得有新闻报道吧? 美丽出车祸的新闻我还找到了呢。 那是七年前的事。 而且当年就算不知道被拐,只以为是失踪,也不应该不到半年就确定死亡吧,最关键的是我有查到我的死亡证明和火化记录,如果是被拐并且还死了的话,这么容易就能被家里找到尸体吗? 总不至于是被抛尸荒野了吧。 而且就算抛尸荒野被人发现,找了回去,那也应该立案,死亡证明更是应该由治安署开具,而不是村诊所开具。 不对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曲洁昨天只是跟窦萍她们粗略说了一下自己的发现,太过具体的细节,因为太多,并没有跟她们说,但这些信息她自己是很清楚的,所以稍一对比就能发现他们的分析不对,她绝不是被拐。 甚至她都怀疑她的死,父母那可能是知情的,不然死亡证明没那么好办。 而听她这么一说,在场并不傻的一人四魂也都清楚,他们刚刚的推测与曲洁提供的具体信息一对比,确实有太多bu,本来是想弄清楚死因的,结果现在好像越搞越复杂,更摸不着头脑了。 同时因为缺乏必要线索,他们稍微讨论了一会便决定不再胡思乱想,转而开始分析曲洁成为地缚灵的执念是啥? 说不定解开执念,就能解锁更多的记忆呢,或者说即便无法解锁之前的记忆,至少也能摆脱现在地缚灵的束缚。 自由自在的去调查自身死因。 “我觉得吧,肯定跟帝华体育大学有关系,但又不是单纯在这待着,因为如果只是在这边待着的话,她都已经在这呆五年了,怎么也该达到标准了。” “有没有可能是上学? 比如说需要在这边完成学业,认认真真的听四年课,这不更加合理吗?” “合理是合理,可是上四年课会不会太久了,万一不是的话,岂不又白白浪费了四年时间,而且如果小洁是被人害死的,四年得有多少证据消失啊?” “仅仅只是听四年课倒还好办,我就担心不是要听四年的课,而是还需要入学,甚至需要毕业证书,或者考研。 要是这么搞的话,那是真没辙。” “要不让大宝看看能不能帮小洁伪造一份毕业证书啥的,万一有用呢?” “自己骗自己确定合适?” “试试呗,办个假证又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咱办假证又没打算去骗谁!” “呃......要不我试试?” 一番讨论后,一人四魂主意倒是出了不少,但没谁敢保证某个方法就一定对,就一定有用,所以最终具体如何决策,他们可不敢做决定,只表示让曲洁自己选,免得弄错了,回头再怨他们。 曲洁本人也被他们说的有些拿不定主意,因此只能表示自己会仔细琢磨。 然后就暂且先分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曲洁特地去了趟原身报考的专业,并且随便挑了个班级飘进去,打算先听一堂课试试什么感觉。 如果有感觉,但凡只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那原身临死之前的执念,估计就确实与来学校上课有关系,但如果一丝触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