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见潘经国转身要走,急忙喊住他。 “先别急着走,我们正好有点事想跟夫人聊聊,你在这,也好当个见证。” 潘经国闻言,停住脚,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曹丽珍。 “你和我夫人,有什么好说的?” “她心情不好,你们别再刺激她了!” 我笑了笑道:“看样子,潘先生还不知情吧?” “就在刚才,你夫人谎称说要见我们,让您的助手把我们拎进屋,带着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方便你家司机,偷偷到我们的车上,剪断我们的刹车油路。” “这么恶毒的手段,怕是打算要我们一车人的命啊!” 潘经国听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我夫人平时连杀鸡都不会,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指着被我们按住的那个人道:“是不是她吩咐的,你自己问问你家司机就知道了。” “我这可是人赃并获,你要不信,我们就报警处理吧!” “相信警方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公平的真相。” 潘经国见自己老婆没有为自己辩解,大概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但出于不甘心,还是亲自问了那个司机。 司机这会儿已经吓破了胆,生怕要吃官司,哪还敢自己兜着,慌不迭的就把曹丽珍给供了出来。 曹丽珍这会儿倒想起来狡辩了,她咬着牙道:“你们这是污蔑!我家司机肯定是你们买通好的!” “老公,他们害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想害我,你可不能听信他们胡说八道!” 潘经国皱了皱眉,估计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拉住曹丽珍道:“老婆,你先上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得太大。 可曹丽珍生怕潘经国跟我们谈和,不依不饶道:“老公,他们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们家里来了,你还要这么让着他们吗?” “我们儿子可就在边上看着呢!” “他死不瞑目啊,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要跟害死他的凶手言和?” “他可是你们老潘家的独苗!” 夫妻两人说话间,苏清渊突然低头在我耳边轻语了几句。 我听完大受震撼,随后心中又不由得暗喜。 看来化解两家恩怨这件事,有门了! 不过,这件事涉及到潘经国的隐私,我们是来化干戈的,多少要给他留点颜面。 于是,我让易冬冬把带来的人还有那个司机一起叫到门外去等着。 潘经国安抚好曹丽珍,勉强答应坐下来跟我们说几句话。 不过,我看那曹丽珍坐在沙发边上一直在摆弄手机,好像还有什么小动作。 她时不时的看向我和易冬冬,眼神里透着冷笑和怨毒,八成没憋什么好屁。 潘经国直接开口道:“我这么大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不是你们几句道歉,一番胡搅蛮缠就能翻篇的!” “如果你们非要在我这闹下去,那我这把老骨头也奉陪到底!” 潘经国说完就咳嗽了起来,显然是怒到极点,在极力压制。 旁边的助手见状,忙上去轻轻拍着潘经国的后背,给他递了杯水。 可潘经国丧子心痛,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无力的摆摆手,整个人像是又苍老了十几岁。 曹丽珍也跟着道:“没错!我儿子不能白死!你们说破天都没用!” “除非姓易的现在就跳进我儿子的棺材里,盖上棺材板,陪我儿子三天三夜!” “三天之后他要是还有口气,就算我儿子原谅了他。” “要是他没挺过去,被我儿子带走了,那也是他的命!” 三天三夜? 这个曹丽珍是不是脑子有泡! 一口棺材里那么点氧气,成年人在里面最多只能坚持一个小时。 让易冬冬进去躺三天,这不是明摆着让易冬冬去给她儿子陪葬吗? 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易冬冬怒了,当场就要发作,被我给按下了。 我抬头看着潘经国,问:“潘先生,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不等潘经国开口,旁边的曹丽珍就抢着回答:“这是道长的意思!” “道长说了,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我儿子惨死的怨气!” “不然,我儿子到了下面也不能安息!” “道长?”我饶有兴致的笑了笑,目光扫向潘经国夫妻两人。 “这么说,你们为了对付易家,确实是请了高人了!” “是又怎样?我儿子不能白死!”曹丽珍咬着牙根恶狠狠道。 她说着,看向我和苏清渊,意有所指的嘲讽道:“我们曹家花了大价钱,请的自然是货真价实的高人。” “不像有些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两个毛都没长全的江湖骗子,站在这光会耍嘴皮子!”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只要道长出手,你们易家必有灾殃!” “姓易的小子要是现在乖乖给我儿子陪葬,死的只有你一个!” “要不然,我要你易家鸡犬不宁,四畜死绝!” 曹丽珍一番恶毒的话,字字切齿,眼神更是恨不能从易冬冬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看来这曹丽珍不光要搞死易冬冬,还要搞垮易家。 我听完曹丽珍大放厥词,回头苦笑着对苏清渊抱怨道:“怎么办师哥?有人在质疑我们的能力。” “要不咱们给他们露两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