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苏清渊见我有点走神,身体动了动,提醒道:“白湘湘,你要是还想着那幅画,本座可改变主意了。” “反正是你们特调组的任务,跟本座也没什么关系。” 大佬说话一向是作数的,看来我要想知道那幅画消失的秘密,今晚必须卖力表现。 可为了一幅画就献身…… 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苦着一张脸看着苏清渊,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明天应该还要出任务,悠着点行不行?” 如果还是之前的强度,我怕明天早上我的腰和腿都要废了。 苏清渊痛快的点头:“本座可以只要一次……” 我刚要松口气,又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苏清渊目光落在我身上,心情愉悦的挽起嘴角:“你不是说要睡我,本座就躺着让你睡。” “只要你能本座满足一次,你想知道的,本座都会告诉你。” 我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真的就一次?” 苏清渊点头:“本座说到做到,就一次。” “那……行吧。”我回忆了一下苏清渊之前的战力,感觉难度应该不大。 苏清渊眼底的欲火渐渐燃起,状态昂然,显得比平时都要兴奋很多。 “唔——”融合的那一刻,我不受控制的声音发颤,身体发软,抖得厉害。 没使多少劲,我就不行了,趴在苏清渊身上喘息不止。 苏清渊被我弄得快疯了,最后无可奈何,只能调换位置,自食其力。 他倒是说话算话,只要了一次,但这次要得忒狠。 持久度起码抵平时两次。 事后,我躺在床上又累又困,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隐隐记得苏清渊把我抱去浴室冲了个澡,还帮我捏了腿和腰…… 第二天醒来,都快中午了。 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疲累。 可能是因为这一觉睡得踏实安稳,精神也比平时要好许多。 我赶紧打开手机,果然上面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林业深打来的。 我几乎能想象得到林业深把我电话打爆时候气急败坏的样子。 匆匆换上衣服,洗漱完毕,我忙去找苏清渊救命。 苏清渊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狐狸的模样,慵懒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晒太阳。 “苏清渊,快!快告诉我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我现在只能靠这个消息将功赎罪了,不然肯定要被林业深骂死。 苏清渊看我火急火燎的样子,金色的狐狸眼微微挑起,不紧不慢道:“你慌什么?” “本座答应过你的事,怎么会食言?” “那你倒是快说啊!”我拿着手机就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生怕下一秒林业深的电话又打进来。 以林业深那暴脾气,要是我还不接,他很有可能带着蛮子直接踹上门来。 这事毕竟是我做得不厚道,他们都在为那幅画的事忙得脚不沾地,特别关照我是新人,才让我回来休息一会儿。 结果我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电话也不接。 搁谁谁都得冒火。 苏清渊伸出狐狸爪,指了指茶几上的一碗豆腐脑和几个肉包子道:“再着急也得先吃东西。” “你别慌,坐下来吃点东西。” “你边吃,我边跟你说。” 我从昨晚回来就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后来又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确实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苏清渊这么一说,我也顾不得盯着手机了。 赶紧把手机放一边,坐下来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边塞边催促苏清渊:“你快嗦!” 苏清渊有些无奈,从沙发上站起来,优雅的跳到我对面,这才开口:“一幅画是个实物,无法凭空消失。” “但如果那幅画吸收了太多的精气,有了自己的意识,修成了画灵,那就另当别论了。” “画灵?”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靠着自己的理解,理所当然道,“这么说,那幅画已经成妖邪了?” 苏清渊见我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怕我吃噎着,顺手把边上的一杯牛奶推到我眼前,然后道:“你这么说并不准确,画本身没有这种能力,主要是画里的那个女人!” “画这幅画的人对画里的人物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情感,就容易让画中的人物带有灵性。” “如果机缘巧合之下吸收到了活人的精气,就有可能修成自我意识,生成画灵。” 我喝了一口牛奶,赶紧又问:“那画灵就能自由出入任何场所,不被门窗之类的东西阻隔吗?” 苏清渊回答道:“并不是,画灵的能力有限,它离不开画轴,也没有隔空穿物的本事。” “但如果在吸收的精气足够多的情况下,它可以从一个画轴,转移到另一个画轴上。” “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明白,有点犯迷糊。 苏清渊耐着性子跟我解释道:“画灵,也可以叫画中妖,画轴是它力量的承载体。” “从一个画轴转移到另外一个画轴对它来说,就像是你们人类推开房门走向另外一个房间一样。” “但前提是,它转移的那个画轴必须是空白的,而且必须提前做好标记。” “这个标记,就是开门的钥匙。” “哦——”我总算是听懂了,心里大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