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势上闫律绝对不输兴师问罪的他们。
她抬手敲了敲身后的镜面,理直气壮地开口说一些不得了的话:“之前婆婆一直催我跟识微生娃。今天是她的生日,我俩只是现场造娃给她一个惊喜罢了!”
她一手搂着沈识微,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姿态:“为什么我与识微这样的大孝子要受到你的恶意诋毁?”
她说到这里,在场几个人的表情不仅裂开了,他们还石化了。
毕竟闫律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炸裂了,不仅在阿晋文学城十分炸裂,这个逻辑放进海棠花文学那也是不输的。
刘雅音整个人都很懵,她的嘴张张合合看起来应该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她的语言系统已经紊乱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之前的确是催生来着,但是她怎么回想刚才的画面都觉得如果闫律跟沈识微继续搞下去,她儿子才像是被播种受.孕的那一个。
刘雅音语言系统失灵的时候,她好大儿沈识微的语言系统倒是很健康,甚至他还要克制地掐住大腿才能抑制这张嘴里蹦出乱七八糟的低吟。
“别、别……”
沈识微腰部特别敏感,属于碰一下痒得要命的那种。
闫律这一碰,他直接当着自己亲妈跟继弟的面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他甚至还合拢双腿企图遮住自己不堪的反应。
羞愤欲绝的沈识微开始怀疑那场预知梦的真实性了,现在一切的发展都与他梦见的相差甚远。
在梦境里他的社死在几分钟内就结束了,完全没有这样煎熬。
老天爷就是喜欢跟脸皮薄的人开玩笑,在沈识微羞愤欲死的时候,它又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只听滴的一声提示音,下一秒房门直接被人给打开了。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侍者低头揽着一个脚步摇摇晃晃的女人走了进来。
侍者没注意到屋子里有好多双惊异的眼睛,他回身锁门的时候还在那里放话:“闫律小姐!你要的女人我给你带来了!”
“你们三个人可以开始了!”意识到这句话可能会引起雇主的不开心,侍者补了一句,“或者你给他们俩拍视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