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咦——”江承故意地拉长尾音,视线捕捉叶晚夏游走的目光,笑道,“昨晚是哪个人啊,连我去洗漱都要管,还说我是她的人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问她……”
“啊啊啊!你快走!我、我我睡了!”叶晚夏直接钻进被窝,假装自己不存在。
江承却不绕她,巴拉地扯下叶晚夏盖头的被子,捧着她的脸笑道:“我帮你办事,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叶晚夏从喉咙里发了声“呜”,抬头在江承的嘴上小啄一口:“去吧,神奇宝贝!”
江承失笑,垂下头来,恶狠狠地撬开叶晚夏的唇,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
“给你们安排了下午2点返航的游艇,大概3点到码头,我派人来接你去办理户口的事,然后差不多4点,我们在民政局见。”江承起身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分文别类,套上皱得不值钱的衬衫,无奈地笑了笑,改口道,“我可能会晚点,得换一身。毕竟要拍结婚证,可不能太随便了。”
叶晚夏抬头看了眼穿戴整齐的江承,对发生在衬衫上的那些痕迹视若无睹,却又心虚地钻进被窝捂好了脸面,开始思考自己今天穿哪件。
然后脑回路一个拐弯,她觉得江承这个办事效率真是太恐怖了。
叶晚夏噗嗤笑了起来:“哎呀,江承,你真的好爱我啊。”
江承撞上叶晚夏狡黠的目光,毫不吝啬地吻了过来:“才知道啊,叶晚夏。”
甜甜蜜蜜的小两口,难舍难分地道了别。
却不曾想,下午5点,江承没能在民政局外等到叶晚夏。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就连派去接送叶晚夏的司机也联系不上。
五指骨节泛白,江承拿起电话,一字一句泣血般,让丁力查询市内各大医院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