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弯腰指引。
“爹爹、爹爹!”礼部尚书拉了一把没能拉住,“咱们不是来……怎么——”
“信都老板是个生意人,你看不明白?”万筹也不避讳,直接当着信都羽徵的面对女婿说。
“可药材——”
“能入东宫的人,该是什么胆魄?”万筹总算微微偏身,在女婿耳边低声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瞧他那勾人的身段,还有身上的香!瞧他白嫩的手,怕是连沾点水都会破。这不过是个风尘浪子,女人裙带中爬起来的玩意儿,你还真当他是盘菜呢?”
“万一他并非主谋,只是其中一环——”
“你没见过那些人的眼睛,”国舅道,“那些追随我外孙的人,他们不会这样毕恭毕敬地跪在人的脚下。我的判断从不出错,这里绝没有故人。”
——是啊。
柳三将国舅和女婿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并非故人。
故人……另有其人。
他朗声对屋中道:“奏乐!给国舅爷和尚书大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