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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苍白的脸色与发红的双颊。
这就是女人啊,高兴时照顾你,连你少吃了几片肉也能注意到;不高兴时,纵使你病容惨惨也不会多分心在意。
可他还要对她和颜悦色。
但她不愿意搭理,一天下来一句话也没和他说。
她还在气,气他不识真心,竟然以为她是要他做伴读;她也在愧,愧受他昨日那样的好意,害他站了两个时辰,还要抄书十遍。
第二日,她把熬夜抄好的书呈给吕信,自请担过。
她以为这样她稍微会安心些,却听得秦异身边的终南替他来告病假。
手墨锭一时没拿稳,躺进了乌黑的砚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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