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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1 / 2)

出了永宁宫,魏宴淮说了句话。

“永宁宫里坐着的那几位娘娘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用与她们交好关系。”

戚迟鸢轻应了一声,带着浅浅地鼻音。

她不善与人接触,就算是对方主动表达善意,她也不会和别人亲近。

魏宴淮停了脚步。

因被牵着手,他停了,戚迟鸢也跟着停下。

魏宴淮伸手向戚迟鸢额头探去,手掌贴在她额头,片刻后又用手背试探,确保额头没有发烫,松了口气。

“你声音不对劲,应当是受了凉。”

昨夜闹这么久,今日又起这么早来到皇宫,身子本就弱,这么折腾下来不受凉才怪。

“这两日是我考虑不周了。”魏宴淮温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戚迟鸢嗓子很痒,根本不想多说话,只蹙起眉头,鼻尖冻的通红,让人心生恻隐。

魏宴淮帮她拢了拢斗篷,这次倒没有牵她的手,而是揽着肩膀,这样不论走到哪儿都在他怀里。

二人快要走出宫门时,被一道尖细地声音喊住。

“王爷王妃留步!”

魏宴淮往后看去。

刘公公喘着气儿跑过来,道:“王爷,皇上要见您。”

“可有说什么事?”魏宴淮想早点带戚迟鸢回府,不想在宫中多耽搁。

刘公公:“这倒没说,皇上只说让您带着王妃一起过去。”

魏宴淮了然:“知道了。”

按道理来说,戚迟鸢给太后、皇后敬了茶就没事儿了,只要皇上不传见,她就不用去。

戚迟鸢手脚冰凉,魏宴淮怕她再冻到,对一名宫女招了招手。

等宫女凑过来,他低声嘱咐了几句话。

戚迟鸢耳朵是灵,但他们距离有点远,听不到说的什么,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跟着魏宴淮走了一段路程,刚才那名宫女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捧火炉,递给了她。

戚迟鸢这才知道魏宴淮刚才做了什么,坦然接下,冻到发麻的手指接触到温热手炉,逐渐有了点感知。

皇帝一大早就在批阅奏折,每次看到这么多折子,就愁得头痛,总想找人说说话。

魏宴淮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自古以来,天子都会对有权有势的王爷起疑心,可他却不同,他非常信任魏宴淮。

同样的,魏宴淮也在尽心尽力辅佐,当年在战场上受了那么多伤,差点回不来,皇帝对魏宴淮这个弟弟永远有愧疚心。

前去拦人的刘公公回来了,道:“皇上,王爷王妃到了。”

随着刘公公话落,魏宴淮带戚迟鸢走了进来。

皇帝等夫妻俩都行了礼,抬头看了眼戚迟鸢,只是用最寻常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随即就移开了目光。

“免礼。”

“给睿王妃赐座。”

刘公公略惊,却不敢迟疑。

还没有人见皇上第一面,就被赐座的。

皇上后面那话,足以看出对睿王妃的看重。而且皇上刚才好好打量了睿王妃,难道皇上也难逃美色?

刘公公狠狠摇了摇头,似要将这种猜测甩出脑袋,主子的事儿,他可不敢轻易揣测。

可在戚迟鸢看来,这一切只因皇上心中有愧。

百姓常说,当今天子是百年难遇的明君。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人都称赞的明君,帮着自己亲弟弟掠夺民女。

说到底,心里是过意不去的吧。

皇帝的确愧疚,但他的愧疚不会轻易表现出来,之所以赐座,还因戚迟鸢身体不好。

魏宴淮曾在三日前跪在地上,祈求道:“若阿鸢进宫,还望皇上不要为难她。”

皇帝没忽略戚迟鸢苍白的脸色,又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轻易答应赐婚。情愿倒还好,问题是戚迟鸢不情愿。

魏宴淮看不透皇帝这点心思,满心都扑在戚迟鸢身上,只想早点带她回去,便问:“皇上找臣来,可是有要事?”

皇帝:“刚才在永宁宫可有发生什么?”

魏宴淮挑眉:“皇上是希望发生点什么?”

皇帝:“没有就好,朕随便问问。”

皇帝可不承认,是因为他看奏折看得难受,想找人说话。

顺便见一见戚迟鸢,原先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色能把他皇弟迷成那样。

如今一见,果然惊艳。

皇帝提议道:“年后不久,就是太后的生辰,朕交给了皇后来办,不如让睿王妃跟着学习学习?”

魏宴淮淡声拒绝:“天那么冷,阿鸢不能常出门。”

宫里多数人只是看着面善,实则心狠手辣,皇后就是其中之一。

“就不考虑考虑?总要给她机会,学一学怎么操办事情。”皇帝不意外他的拒绝,但是看不惯他这么护着人。

皇帝对戚迟鸢的愧疚另说,但他希望戚迟鸢能有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同样的,王妃该操办的事,她也要办。

可惜魏宴淮态度很强硬,“不考虑,王府里只有我和她两个当主子的,还需要为谁操办事情?”

皇帝:“你这话说的,将我和太后置之何地?”

魏宴淮:“皇上身边有皇后和那么多妃子,都抢着对您和太后好。阿鸢往前走一步,她们都会视为敌。”

话虽如此,皇帝却不生气,还很受用的笑了:“朕的妃子没你说的这么善妒。”

戚迟鸢坐在那儿,捧着火炉,仿佛没听到关于她的事。

如魏宴淮所说,她不能出门,也不愿出门。

在太后那儿待了一会儿,浑身反感,她忘不了那种鄙夷又好奇的目光,皇后掩饰的很好,可却忘了眼睛骗不了人。

戚迟鸢胆子小,性格不强势,但不代表她看不懂勾心斗角。

魏宴淮和皇帝又聊了会儿,终于带戚迟鸢离开宫了。

马车里不如屋里暖和,但比外面好很多。

魏宴淮捏着戚迟鸢的手指,问:“我帮你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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