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河游乐场,顾名思义,游乐场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游乐场内有一架大大的摩天轮,晚上霓虹灯一亮,浪漫到了极点。摩天轮的后面是一条巨大的公路,公路两旁是五彩斑斓的落地灯,一条大河环绕整个场地,这里的人们都叫它湘河。
车子在游乐园门口停下来,陶眠照样像早上那样问都不问价钱就将百元大钞递过去就推路奚言下车。
“诶,小姑娘,多了多了。”司机翻出皮夹子,要找钱给她。
陶眠推开车门下车,“不用了,叔叔,您辛苦了。”
“可这……”司机有点儿忐忑不安。
路奚言闻言道:“叔叔,你找给我。”
“诶诶,好。”司机回过神来,立马找出零钱,塞到路奚言手里后,就立马踩油门向反方向开。
“咳咳咳咳咳。”陶眠被灰尘呛得一阵咳嗽,路奚言将手里的零钱塞回她手里,拍拍她的脑袋,道:“走了,阔老板。”
“你……”陶眠正要回骂过去,路奚言又将猫包递给她。
“钱不要,猫也不要了?”路奚言温声询问,“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喵——”猫咪像是附和他说的话一样,叫了一声,舔了舔爪子,顺了顺毛,打了个哈欠又趴下去了,时不时软糯糯的耳朵也抖一抖。
哦。
那意思就是说她铺张浪费,不懂得珍惜钱财了呗。
“好哦,路哥哥。”陶眠笑嘻嘻地把猫包抢过来,抱在怀里。
路奚言:“……”
“钱可以不要,但陶小言还是要的。”陶眠撇着嘴摸了猫包。
“你叫它什么?”
“陶小言啊。”陶眠眨着眼睛看他。
“六,真土。”路奚言比了个大拇指给她,比完抬腿就要走。
陶眠抱着猫跟上去,“诶,什么意思啊?夸我还是讽刺我,明明就很好听。”
“好听,夸你。”
“这么久了,小言不知道饿不饿。”陶眠自个儿嘀咕。
“叫谁?”
“叫猫又没有叫,你普信什么?”陶眠朝他竖中指。
“……”路奚言无语,“吃了,你以为别人像你?中餐早餐混着吃?”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是豁,她还没吃饭呢。
“知道了。”陶眠拽着他往不远处的餐厅走。
这是一家西餐厅,环境倒是好,玻璃旋转门进去就看见了一整面墙的红酒,红衫镶金线,几盏大型水晶灯悬挂在大厅中央灯光被到处映在干净发亮的瓷砖上。璀璨耀眼,一进门门童就向你们好友好的赠送了一支朵玫瑰。
陶眠微笑着接过,“谢谢。”
穿过长廊,成了两盘各种各样的油画与花瓶,迎面走来一个服务员,“小姐,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询问。
陶眠笑着回答,“没有,双人位谢谢。”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道,过后跟上他们,为他们带路。
路奚言一路上都有点不自在,动作僵硬的说了句,“感谢。”
服务员微笑点头,“应该的,先生。”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往外就能看见树木花草。
“那什么。”陶眠的手在平板上滑动,“路奚言,你要吃什么?”
陶眠点完后将手中的平板给路奚言。
“我不吃。”路奚言没接,“我吃过了。”
“那怎么行?你看着我吃,人家怪不好意思呢。”
陶眠笑嘻嘻地仍就拿着平板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你还会不好意思?
路奚言接过来扫了一眼,随便点了样就还给他她。
陶眠看了一眼就被无语到彻底,“啧。”
你来西餐厅就点一杯牛奶?
“你是多久没喝牛奶了?”陶眠觉得不可理喻,谁来西餐厅就只点牛奶?
“那我换成酸奶。”路奚言不紧不慢地清洗碗筷。
“……”陶眠想了想拿着平板就是一阵狂点,把黄初池平时挺爱吃的东西都点上。
服务员看的头皮发麻,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小姑娘。
“OK.”陶眠从平板上抬起头来递给服务员,“Thank you very much.”
“You are welcome.”服务员很配合的接了句英文。
由于时间问题,餐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下自然就上的特别快。
“……”路奚言看着满满一大桌菜,抬眼问,“你是饭桶?”
这话说出来陶眠就不开心了,但为了逗一逗路奚言,她还是顺其而然的接了句,“什么饭桶?我是你的小甜筒。”
此话一出,旁边站着的服务员笑容崩塌。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路奚言慢悠悠地看她一眼,笑得胸腔振动,“我的?”
“是的呢。”
“行了,吃吧,小饭桶。”路奚言点了点满满的桌子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块地方。
“是小甜筒。”陶眠刻意强调。
“哦,小饭桶。”
在场的工作人员个个哑然失笑,被喂了一嘴自认为谁都知道的食物,竟还乐在其中。
等陶眠吃完已经睡一个小时后了,大小姐利用着“光盘行动”的借口,硬是让路奚言吃了些东西,自己在那里挖黑森林蛋糕看人家看得津津有味。
“盲猜一波,你是天秤对吧?”陶眠看着他不紧不慢的用刀切牛排。
“什么?”路奚言一时没听懂。
“星座,什么是星座懂吧?”陶眠除了佛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除了学习啥都不懂。
猫包里的陶小言这下精神了,在猫包里胡乱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是吧。”路奚言想了想。
话音一落,路奚言已经吃完了最后一块牛排站起来,“A吧。”
“No。”陶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