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黄初池,他那欠打至极的话却字字入耳,只见听他道:“在的课上捣乱是因为数学老师可没你那么和蔼可亲,我本来是想画一间房的,太复杂了,你说的凡事要能简则简。
“床上放的手机是因为我本来就想把手机放在床上,至于我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手机,是因为我太喜欢玩手机了。”
魏老师指着他,“你…你!”是一阵猛咳,像是被他的话给呛到了,黄初池很合时宜地把桌上的水递给她。
陶眠不免在心里替他默哀了千百万遍。
魏老师接过那杯水“哐”的一声就是搁置在桌子,河东狮吼,“明天给我把你爸叫过来!!”
这叫声,这语气跟秃头是多么的相似!
最后黄初池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听起来有点儿让人气愤,老师当着几个人的面打电话给了池父。
初池上课画画你知道吗?
画的是一张床,上面是好几部手机。
陶眠隔着大老远都能听见池父的疑惑和震惊,而当事人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脸职业假笑持续到了老师打完电话让他出去。
而黄初池却还死不怕开水烫地提议说留下来写检讨吧?”
众人:“…….”
陶眠实在忍不住,往自己太阳穴点了两下,无声的讽刺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黄初池笑了笑,给她个眼神示意:我好着呢!
在他这么死皮赖脸的作用下,终于如愿以偿的留下来写800字的检讨书。
被老师骂完就轮到秃头了。
刚刚秃头在魏老师骂人时一直不停的看二班的座位表。手上的红笔在纸上绕来绕去,也不知道打算要干嘛。
路奚言站在陶眠旁边一声不吭,看到秃头的举动肯定是应该做一些什么大事了!
果然,秃头抬起了他那寸草不生的脑袋,板着面孔说,“下课你跟宁非澜换个位。”
“不行!”
陶眠,路奚言,黄初池异口同声道。
本来在改作业的魏老师火了,一拍桌子转过头来冲黄初池道,“别人班换座位关你什么事,滚回去写你的检讨。”
黄初池他拉着脑袋拿着笔回了一个,“哦!”
秃头意味不明道,“为什么不行?”
又整疑问句了。
陶眠趁着路奚言没说话先一步说,“我有点社恐。”
路奚言和黄初池不约而同地撇了她一眼。
你还会社恐?
也不知道题不是考虎到女孩子真的不大适合跟男孩子同桌,秃头竟破天荒地的同意了。
陶眠不免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松到十秒又听秃头补充道:“那路奚言你们那桌跟陶眠后面那桌换一下。”
三人:"…….”
黄初池就有点儿不理解了,为什么这秃头非得要把路奚言安排到陶眠周围呢?
不懂就要问,黄初池循规蹈矩地问出来了。
“她这英语差成这样,不来人监督她怎么行!”秃头拍了拍桌,讲这话时十分气愤。
黄初池无言以对。
陶眠英语差也提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都持续多少年了,还监督呢!
再加上周未的事情,路奚言这人让他有了危机感,于是他提议,”要不换个人?”
“换什么换.”秃头睨他一眼:“路奚言是英语课代表这事定交给他最好。”
后面察觉到了不对劲,“黄初池你不是我班的你瞎操心什么?”
“.….”
又看了一眼陶眠,“没30个单词,20个短语,三个句型。找路奚言背,知道了吗?”
“……”陶眠真的想把桌上的茶倒出来给他的“草地”滋润滋润。
秃头看向路奚言,“抓严一点,一个不会都不能给她过。”
“好。”路奚言一直站在一旁,双手垂在两边,规规矩矩的,淡笑着应了个好。
陶眠抽了抽嘴角,好个屁好!
秃头满脸笑容地拍了拍路奚言,“嗯,你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这种事情交给你,我放心。”
回去的路上,陶眠真的想把他按在墙上暴揍一顿。
一天30个单词,20个短语,三个句型。
她昨天熬夜那么晚,才只背了19个。
这要命了呢?
陶眠恨极了路奚言,这么他也不让秃头减少一点,怎么会有这么不留情面的人!
他上辈子肯定是得罪哪个翻译关了,这辈子还要累死累活的背英语来偿还。
命苦无奈!
天空很不织时务地变得昏黑,就像她的心情一般,从明媚到失落。
踏马的,恨死了英语!
陶眠气呼呼地走在前面,路奚言插着兜走在后面。
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整个人的状态就差把“不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诶。”路奚言唤她。
陶眠继续往前走,懒得应他。
“陶眠。”路奚言再唤她。
陶眠仍是不应,像是要跟他对着干似的,还加快了脚步。
怎么还发起脾气来了。
路奚言头疼,这样真是不好伺候啊。
她让他别乱讲话,他不是听了吗?
他全程就讲了一个字,这也错了?
正当陶眠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腕上一紧,然后就被人拉进了刚刚的走廊里。
顿时如天旋地转一般,陶眠的背靠在墙上,手按在背后,凉意透入手心,惹得她忍不住再瑟缩了一下。
陶眠下意识就是一句脏话。
紧接着手臂也被按到墙上。
陶眠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第一秒脑子里福建的就是初中物理课本上“人手分别接触火线和零线”触电示意图上的动作。
这动作没持续多久,蓦地手上立到松开,双手自然下垂,又插回了口袋里。
陶眠正想开口大骂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