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了,一个受凉,就感冒了。感冒这种虽然算是小病,但只要一病上,少说也要一个星期才能痊愈。幸亏,最近机构里不怎么忙,她腿好了之后,也只是接少量的舞蹈课程授课。
转眼便来到了周六,白筝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只是早早来到“平江峡栈道”入口不远处的凉亭里等着,既可以看到停车场,又可以看到入口。她也是在唐森经常去的几个地点用了排除法猜出了这个地方,心里的把握也不是很大。
但没关系,白筝有的是时间和耐性。
只是,她感冒还没好,更是没想到十二月的平江峡边如此风大,她才到达这里一个小时,已经吹得鼻头通红,浑身哆嗦。白筝在亭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不时跺脚和伸展四肢,活动着全身,好让她减轻一下冷意。
天色阴沉,风很大,江面上翻起阵阵波澜。白筝冷眼看着,觉得景色实在一般,也就是唐森那种男人喜欢到这种地方徒步,还是这么阴冷的天气下,风雨不改。
白筝再次将视线从江面挪至入口处,眯眼仔细看了眼,不远处走来的男人,让她心头一热,看来她判断对了。
一身运动服也掩盖不住唐森英俊儒雅的清冷气质,只见他背着个黑色背包,大步流星地往入口那边走去。
白筝一点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从百步以外走至跟前入口。其实,今天早上来这里徒步也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只是看着他这么目不斜视地走过,白筝觉得这样的他就像磁石一般,很能吸引人。
等他从入口走进栈道了,白筝才不慌不忙地从亭子下去,绕了一小段路才走上栈道,此时的她走在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男人前面,不到百米,不疾不徐地走着。
刚才还冷得直打哆嗦,现在走起来,白筝才感觉好了点。可能唐森在后面吧,她心里荡漾着的情绪足以掩盖阵阵冷意。细细地听着脚步,白筝噙着笑,静静地等着他什么时候走上来,什么时候发现她。
脚步声逐渐靠近,白筝步伐不变,依旧向前。就在唐森走至她身旁的时候,她还是面朝前方。
果然,唐森没有跟她打招呼,或者说,他根本就当她是路人甲。没关系,白筝扬起嘴角,朝前头叫了声,“唐老板。”
唐森听到这柔软的呼喊,脚步是继续迈出了两步后才停顿下来的,转过身,看向她,冷冷淡淡的视线里没有任何惊讶,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她此时此刻会在这里。
“这么巧?”白筝其实是脸不红气不喘地打招呼的,然而被冷风吹过的脸庞却出卖了她。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粉颊上通红的鼻头和润泽的水眸,唐森没由来地皱了皱眉,淡淡地说,“白小姐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