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派胡言,陛下,上面记录的内容,根本就不属实。” 李御史一把夺过报纸,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摔倒。 原因无他,上面记录的都是李金鹏近几年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一件好事都没有。 挖光棍坟,踹寡妇门,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十足的罪无可赦之徒。 但毕竟是自家的公子,说什么在自己的地界上,也不能让他吃亏。 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身为御史的特权,他就不信不能为公子平反。 “陛下,李金鹏此人藐视皇权,目无法纪,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发指,臣认为应处以极刑。” 对于御史这种专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特权,很多大臣是敢怒不敢言。 可长孙无忌是何许人也,陛下对待御史的态度,早已经是心知肚明。 如此好的机会若是不珍惜,实在是妄为陛下身边的红人。 “老阴货,你的心肠何其歹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处以极刑的建议,李御史直接蹦了起来,李金鹏要是死在这里,那么他也就不用再回李氏了。 “陛下,李金鹏此人自从抵达长安后,在罪人李晓的帮助下,在长安城内为非作歹,早已经是人神共愤。” “陛下若是不信的话,老臣随时可以将受害者与人证带来,让他们亲口指正李金鹏的犯罪事实。” 根本就不理会李御史的叫嚣,没有十足的证据,长孙无忌又怎么会直接与李御史等人开撕。 “陛下,老臣可以证明,辅机之言句句属实,并且老臣在幽州抓捕女巫之时,在她的身上搜寻到一封密信,还请陛下过目。” 就在这时,程咬金与秦琼两人龙行虎步的走入殿堂。 原本两人并不急于上朝,但是听闻自己儿子与会所发生的事情后。 程咬金暴怒,还真是人走茶凉,自己刚刚离开几天而已,程府就被一个小小的李家如此欺凌。 大唐之中,只有他程咬金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主动招惹他。 这个小小的李家,倒是让他尝了个新鲜。 “呈上来!” 听闻一个小小的李家,竟然也会与幽州女巫有关系,李二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当然,这张臭脸更多是装出来的,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咬金这个老货,为了整治李家,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个屎盆子扣上去,李家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李御史准备很多的借口,想要为自家的公子开脱。 但是这个李家却不在他的保护范围内,现在听闻李家与女巫有关联。 冷汗顿时浸透他的身体,直到现在他才想明白,此事就是一个坑,一个针对陇西李氏的坑。 而自己还偏偏不知死活的往里跳,现在一个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知节,此事既然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彻查此事!” 所谓信函上的内容,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明显就是程咬金这个老货亲手编造的。 好在自己没有让长孙无忌当众宣读出来,否则必然会露馅。 “遵旨,老臣这就去,以免有些人走漏风声,给歹人制造逃离的机会。” 程咬金冷眼扫视一众御史后,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转身大踏步离开。 这一次他可是奉命行事,对付一个小小的李家,实在是有些大题小作。 听到这样的话语,李御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抿了抿嘴,半晌也未敢说出一个字。 原因无他,程老匹夫就是一个粗人,他们这些文人所谓的弹劾,对于这种莽夫,根本就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尤其前任老御史弹劾程老匹夫的画面,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非但没有讨到半点的好处,反而还被程老匹夫一顿胖揍。 要不是最后陛下开口阻拦,程老匹夫绝对不介意将老御史给打死。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蛮横不讲道理的主。 “诸位御史,不知对于李家一事,尔等还有何见解?” 一群欺软怕硬的货,在程咬金的面前,这些御史连个屁不都不敢放。 这让李二一度认为,原来做一个粗人也是有好处的。 “回陛下,李家既然与巫女有关联,那就罪无可赦,理应除之。” 这个时候要是继续开口为李家求情,那实在是太傻了。 程老匹夫亲自调查此事,毫无疑问,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抄家。 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将自己搭进去,实在是犯不上。 “陛下,李家之人与李金鹏关系密切,难保没有参与其中。” 落井下石的事情,老阴货长孙无忌自然是手拿把掐,急忙开口补充道。 “陛下,李金鹏乃是陇西李氏嫡长子,要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与李氏发生矛盾,实在是得不偿失。” 李御史恨不得杀了长孙无忌,好不容易将陛下的注意力拉扯到李家的身上,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阴货会来这么一手。 “朕不管他是谁,有什么样的背景,既然是大唐之人,那就要遵守大唐的律法,莫说他只是李家的一个长子,就算是当朝太子触犯大唐律例,朕也绝不姑息。” 想用李氏来压自己,实在是打错了算盘,这种抓住对方小辫子的事情,他的心中早就期待不已。 现在对方犯到了自己的手上,想要轻易的离开,简直就是在做梦。 “辅机,将李金鹏的事迹传给陇西李氏,一直以来朝廷与他们这些门阀世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