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就这事?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 看来这个老哥是真的不了解自己。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上开涮自己,这要是不狠狠的收获一波威望,都对不起他提供自己的机会。 “老哥,你实在是太抬爱我了,但是将这些学子们,引上正途,我还是有信心的,既然诸位同僚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上去说说。” 不就是上去吹个牛逼吗,这个自己擅长,虽然吹这玩意有些埋汰,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就好这口呢! 这下子虞世南有些蒙圈了,他只是开口想要调侃下这小子,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一次拒绝的话语都没有说,直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在陛下的面前,小兄弟就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紧张之色。 面对万千的学子们,更加不会有什么不适感。 况且小兄弟此时的身份,不知道比这些学子们尊贵多少倍,就算他在上面胡说八道,学子们也要在下边捧臭脚。 当然,这种话语都是扯淡,凭借小兄弟的本事,必然会三言两语间征服所有的学子。 “多余的话,老哥就不说了,一切都看小兄弟表演了。” 这小子的样子,显然就没有将这个事情当回事,又或者是说,对于此事,他早已胸有成竹,根本就无须措辞。 “老哥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了,老哥,我需要做什么,诸位同僚都去忙碌了,我留在这里偷懒,是不是有些不妥?” 凭借自己的文化底蕴,就算是在大唐做个传销头子,那也是不在话下的,更不要说是煽动几个学生了,完全就是小儿科。 当……当……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悠扬的钟声。 虞世南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 想必其他同僚已经将一切事物都准备好了,如今钟声的敲响,也在提醒自己,仪式已经可以开始了。 果不其然。 当两人赶过来时,万众瞩目的平台上,一众官员们纷纷站在两侧,静静的等待着。 而下方站着的,则是统一着装的学子们,表情各异的望着平台之上的官员们。 以往的国子监,从未有过统一着装这一说。 当然,也举行过这种入学的仪式。 但是对比现在来说,统一的服装,看起来是如此的让人养眼。 这一点,孔颖达不得不对沐九歌说出一个服子。 只是一个简单的细节,就能够说明很多的问题。 纵使是陛下此时赶来观礼,恐怕见到下方的学子们,也会心情大悦。 应招进来的三种学子,按照各自的身份,无须助教的帮助,主动分成了三个派系。 虽说彼此看待对方的眼神各异,甚至还带有些许的鄙视。 但是在这统一的服装下,亦或者是国子监内。 他们就是平等的,没有身份贵贱,高低之分,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 对于这种场合,能够坦然处之的则是权贵子弟,个个气宇轩昂的站立在原地,毕竟从小到大,他们见到过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性格飞扬跋扈,但是入学的第一天,他们还是懂得什么叫收敛的。 万一第一天招惹是非,被国子监劝退回去,那自己算是死定了,如此让家族丢脸的事情,正常人绝对不会去做。 尤其国子监这一次的改革,陛下对此可是相当的重视。 谁若胆敢在这个时候犯浑,那就是在与陛下作对,为自家长辈刷存在感,当然这种存在感,却不是他们自己想要的。 身为国子监老大的虞世南,这个时候自然会大步流星的走上去,象征性的说些欢迎新学子到来的话语。 明明是一件挺喜庆的事情,可是在虞世南这张不苟言笑的容颜面前,整个入学仪式,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喜悦气氛,反而有种等待法院判决时的庄严、肃穆。 哪怕是进行对孔圣人拜礼的时候,一众学子们,也是身体僵硬,如同木偶一般,听从着虞世南的安排。 没有办法,虽然在场的学子们,有不少都是朝中大佬们的孩子,比如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魏征等人的孩子都被送来了。 但现在他们心中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事情,虞世南的官位虽然不如自家老头子。 可是他在朝堂上的影响力,绝对不会比老头子弱多少。 与他叫板,吃亏的必然是自己,当然,还是惨败的那种,老头子不可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直到虞世南虞祭酒讲话完毕后,一众学子们,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出来。 紧接着国子监司业孔颖达迈步走了过去,站在平台上,环顾一众学子们,这才大喊起来。 这位老学究深受儒家学派的影响,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文绉绉,各种的之乎者也,不光是众学子们错愕难明,就连沐九歌对此也是一脸的懵逼。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会好好说话吗?卖弄个什么劲? 欢迎仪式,本来就是要以轻松,愉悦为主要目的。 这老头可倒好,讲解的内容赶上考试了,不仔细琢磨一番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诸位学子,原本老夫讲话完毕后,也就意味着今日的欢迎仪式到此结束。” “但是今年不同,你们也应该清楚,国子监为何出现这样的变故,而你们绝大多数人,为何会站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因为今年的新科状元沐九歌为你们争取来的,更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