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就在钟白刚刚将脑袋插入木盆之中的时候,人群之中的兄弟,也不知道是谁,直接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要知道兄弟们可都是经历过战场犀利过的人,普普通通的伤势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那就是毛毛雨。 但是现在,能够让他们发出这种声音,可想而知他们所遭受的痛苦有多么的剧烈。 “瞧瞧你们这个怂样,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还是趁早滚回去抱孩子吧!” “一个个傻站着做甚,还是说这种叫声好听?难道你们不想好了?” 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沐九歌背着手迈步走入人群之中,很是戏谑的开口道。 “统领,只是治疗下脸颊上的问题,怎么会引起如此大的动静?” 钟白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后,第一个提出疑问,好在自己浸泡的时间不长,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察觉到脸颊上传来不适的感觉。 “你以为他脸颊上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毒素,那么好祛除?” “本统领选用的药液,那是属于药到病除的那种,讲究的是效率,而不是那种温和的药液,所以,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情况。” “钟白,你该不会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免费的午餐吧!还是说你以为兄弟们脸颊上的问题,很好解决?” 知道很多人心中都有着些许的质疑,所以沐九歌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药液的厉害讲述了出来。 “原来如此!” 听到这样的解释,钟白释然了,兄弟们身体上的问题有多么棘手,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毕竟在统领来此之前的时候,他们也去看过郎中,虽然带回来不少的药材,可是服用后,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 直到统领的到来后,再加上在突厥之地的药液,他们这才相信统领有那样的本事。 “少啰嗦,等一下药液凉了,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了。” 见到钟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没有浸泡药液的举动,沐九歌瞥了他一眼后,再次开口提醒道。 “统领,你的话语,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到统领脸颊上的笑容,钟白始终觉得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放心吧,对比其他兄弟来说,你的问题比较轻,所以药剂相对少了很多,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这种闭气训练,不出意外的话,每天早上日出前,傍晚日落后,都要进行一次,持续五天的时间,毒素也就排放的差不多了。” 按照正常的疗程,这种治疗方法,至少也要维持一周的时间,只不过他将药量加大了不少,想必效果会更好一些。 知道自己是肯定躲不过去的,钟白索性不再啰嗦,直接将自己的脑袋插入木盆之中。 当然,他个人的感觉与沐九歌所言差不多,除了轻微酥酥麻麻的感觉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所有人这般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后,沐九歌这才下令道:“所有人听令,今日的训练到此为止,回去整理下,准备吃饭。” “从今日起,训练的时候,无须佩戴头盔,待日后康复后,再恢复正统训练!” 估算着时间,木盆中的药液差不多冷却了,沐九歌这才示意兄弟们结束今日的训练。 卧槽! 终于结束了! 憋死我了! 随着统领宣布今日训练结束后,不少将士直接坐在地面上,开始剧烈的喘息着,毕竟刚刚那种闭气训练,给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他们需要好好的调养一番。 只是他们抬手擦拭脸颊上的药液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掌上沾染了点点的血渍,这让他们心中一凛,赶忙起身看向木盆中的自己。 原本翠绿色的药液,经过他们一番浸泡后,已经变成暗红色,除了中药的气息外,里面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虽说此时我们的脸颊看起来更加的恐怖了,但是这种如同针刺一般的感觉,夹杂着酥酥麻麻的触感,还是挺舒服的。” 回到到统领之前所说的话语,使用药液进行训练的同时,目的就是为了将脸颊上的毒素排出去,如今看来,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真不知道统领大人这个年纪,是怎么学到这一身的本事的!” “嘘!” “你小子找死啊!” “统领大人,也是你能够随意编排的?” …… 兄弟们坐在地面上,任由脸颊上的药液自由风干,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怀疑过统领的本事。 “小五,你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长安城,挑选一个占地面积比较大的庄园或者是宅子,日后为师会将之变成一处加工厂。” “钟白,明天你去杜府走一趟,找兵部侍郎杜如晦借点人手,有些小活实在是没有必要咱们亲自动手做。” “至于本统领则是留在这里做一个详细的计划,待你们回来后,本统领再与你们商谈下一步的计划。” 晚饭后,沐九歌将钟白与沐五叫到自己的营帐之中,亲自为他们分配了任务。 “老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在沐五的眼中,玄甲军早已经是大唐第一精锐,完全没有必要再画蛇添足。 “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总要为朝廷着想不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还是不错的。” 具体要做些什么,沐九歌并未直接表明,而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等到过些时日,一切都按照计划运转的时候,他们就会明白自己的苦心了。 “统领,咱们没有必要舍近求远,无须去杜如晦手中借人!” 钟白则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