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们的贫穷是有原因的。 乔治和弗雷德早在她还位于法兰西共和国时,就已经非常兴奋地告诉了她,韦斯莱先生赢得了一年一度的《预言家日报》的金加隆大奖,并且他们准备在假期将这些金币在假期挥霍一空的计划。 老天!他们才刚攥下一些钱! 想到两个活蹦乱跳的好友,艾伯特小姐不自觉地微笑了起来。 韦斯莱兄弟们对他们未来的人生颇有计划,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准备将他们的某些东西投入市面当中。 “不要做最富有的商人!但是要做最有趣的发明家!”他们总是这样说着。 但是独立的弗雷德和乔治,总是谢绝了其他人帮忙的好意,甚至不愿意再这件事情上向家人开口。 艾伯特小姐曾经问过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们合股的请求。 乔治在当时只是非常高深莫测地回答:“这是一点点属于我们自己的小私心,小姐。” “我们非常欢迎你的技术,克劳尼。”弗雷德那时亲热的说,“但是我们希望启动资金由我们自己解决。” 他们并不需要现在算得上是富有的艾伯特小姐的资金。 “但是,为什么呢?”她问,“我听说你们愿意吸纳其他人的。” “我也确实是看好你们的项目呀?”她问,“我们平时不是也是在一起的吗?” “或许是因为还没到时间呢!”两个男孩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她的疑惑,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巴,打发她去做其他的事情,只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克劳尼确实不太明白两个好友在想些什么,甚至由于在他们身上屡屡碰壁,心上觉得有些异样。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或许确实是男孩们的一点儿小私心,他们和韦斯莱夫妇甚至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 这算什么?男孩们都长大了吗?克劳尼又偷偷笑了一下,难道自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吗? 什么嘛——明明一直受到照顾的是她。 转寄的信件费用并不昂贵,当然——也没有人会渴求一只可怜的猫头鹰要跨越不同的大陆去传递信件吧?切不说其中消耗的时间,难道这种行为不算是虐待动物吗? 除去熟识之人的信件,依旧在农场干的热火朝天的妮妮并没有把自己从未见过姓名的信件递送出来,即使他们拥有相同的姓氏。 虽然早在韦斯莱兄弟们鬼画符一般的信件里头看完了他们对于玻西竞选上学生会主席上头的调侃,但是在自家的邮箱里头发现玻西的来信,又是另一回事。 克劳尼在自家农场的书桌上摊开了被严丝合缝的火漆庄重印盖的白色信件,挥开了孜孜不倦用树枝法杖戳她眼睛的仙子,并且礼貌地把他们请去屋子外头,讨好了离开自己的栖息地,看上去对她一去不复返感到愤怒的护树锅罗后,才用小刀小心地拆开了这封来自玻西·韦斯莱的信件。 它被放置了一段时间,和其他来自四面八方的信件一起被妮妮转交到她的手里。 这个男孩居然向她问好,并且附上一张来自埃及的明信片——这是在麻瓜们的世界里头格外流行的东西吧? 克劳尼看到明信片上头金光闪闪的金字塔,被不知道用什么魔法修饰过的光芒闪到了眼睛。 她的表情有些莫名。 当然,玻西成为学生会会长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他的成绩也很不错,行事之间沉稳的不像是一个格兰芬多,就连斯莱特林都对他多有赞赏,这是他应得的! 他在自己学院中的评价却褒贬不一。 有的格兰芬多们认为他对自己学院的人也过于严苛——当然,这些行为字啊你看来都是那些犯下错事的人没有得到偏袒的恶意——明明在与其他学院的冲突当中,大多数情况下玻西都会首先维护自己人的利益才对。 对于这件好事,克劳尼决定为他送个贺礼。 但是,送个什么合适呢? 总得是一些实用的东西。笔已经送过了,本子不适合这种比较重要的场合。对于一个人的升迁礼,送些领带、袖口总是不错的。但是这样又会有些太过亲密了吧?而且,过于昂贵的小饰品,可能需要格外体面的套装——以玻西的性格不会因为收到一套造价昂贵的西装而感到高兴的,甚至他可能会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侮辱。 当然!当然!她不会是这么粗鲁的人! 要稍微昂贵一点儿,造价不会低廉,实用性要高,又要符合玻西个人严谨的气质的话... 送一个带有魔法阵的皮包怎么样? 魔法部对无痕伸张咒不能被用于私人的用途,而只能用于那些被相关魔法部相关司通过的个别物品的生产,但这些都是市面上已经通行了的事物了。想到玻西的私人物品还挺多——在她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在为他的东西分门别类,那一个合法的、高规格但是又不突兀的工作皮包,应该会比较合适。 几个月专心致志地搞魔法研究,她当然不会忘记自己麻瓜世界的小伙伴们。虽然同时兼顾两边确实偶尔会让她产生一种焦头烂额的错觉,但意外地她平衡地还不错。达芙妮和伊莎贝尔去了相当不错的私立高中,依旧实行铁血衡策。 价格高昂的私立高中还是在学习之余教着他们那些上层人之间的交友礼仪、游戏运动,还有觥筹交错的小知识。考评也非常严格,甚至来自达芙妮抱怨的信件都能堆积成小小的一打,不由让克劳尼怀疑她只是通过书信的方式来抒发自己愤愤不平的情感。 她挑着在学校里头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去掉了有关魔法的部分,给她们回信,写得长篇大论,甚至加上了一些学院之间传播的情色八卦,相信这些信息量满满、堪比短篇小说的跌宕起伏的情节,能够让她们在枯燥的学习生活当中增添一丝鲜活的气息。 想要上一个好的大学,还要参加一定的高社会评价的活动。艾伯特一家都不太赞成没有实践就让那些经历爬上履历,所以开学的最后几天,在她处理完纷飞的信件之后,艾伯特小姐久违地站在了街头互助小组的队伍里头。 片区的警察也派出了警长代表,他们通常很乐意自己的照片出现在表彰的头条里头,虽然他们并不清闲,但是没人会拒绝额外的奖金和抛头露面的机会。 其他的孩子们一般在假期里头就做完了这些事情,混杂在成年人当中的艾伯特小姐就显得格外的瞩目了。 警局的内部新贴了一张画像,上头的男人枯瘦憔悴,头发脏乱,但还是坚持留一头长发,失去了打理后,就像是好几年没有洗澡的贵宾那样纠结在了一起。如果是宠物美容员,这种毛发也至少要花费三个小时才能疏通。 但他长得还不算差劲,眼睛时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最奇怪的是,这张通缉令下面并没有写他到底犯下了什么罪行,只是非常模糊地强调一定要注意这个人。 “上头突然要求的。”警长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柔声向她解释,“看样子应该是一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