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这酒吧无论地理位置,还是内部装修都算不得好,就平平无奇正常不过的一个小酒吧。
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酒吧侧门却藏了一个地下交易暗所,而其中主要负责人就是余勇。
在余勇平日居住的房间厕所马桶内圈边缘检测出来了一种银绿色的化学药品痕迹,因剂量太少,所以遗憾并没有分解出具体成分。
“我的货主要是麻雀提供。”
“他货哪里来的?你们是通过什么途径进行交易?”
“他的上家,我们都是面交,他每个月会派人来“蓝银雎”送消息,然后确定交易时间,每次时间不固定,不过麻雀一直都很谨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具体模样……”
“麻雀真名叫什么”
“我不知道,就像我们这行都不可能用自己真名,只是偶次听他手下小声叫过一次“沈哥”,所以如果没猜错,这是他的真姓。”而在这之后,那手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符庆骁点点头:“你可以描绘出他的大概模样吗?”
佘勇静了一会说:“我只知道他最显著的特点是左颧骨下面有一块刀疤。每次见面麻雀都会进行修容,所以那疤痕不一定就是真的,其他…一次他无意掉了帽子,我看了大概…国字脸,不超过30,眉峰上挑,很普通的长相……”
“麻雀背后的组织,也就是他的上家你清楚吗?”
佘勇瞳孔一瞬间收缩,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你确定不知道?”符庆骁直起了身体逼问道。
“我的确不知道,不过…从麻雀的只言片语中,我能看出来在他的背后有很厉害的人,一个让他很怕的人。”
麻雀是心狠手辣的,狡猾谨慎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也有害怕的人,佘勇忘不了那天,他和对方谈论无意提到那个人时眼中下意识露出种种情绪,有忌惮、恐惧、不满、还有诚服。
……
一个小时后
符庆骁从审讯室出来,抬头就看见走廊尽头长椅上的清瘦背影,安安静静的显得有点脆弱。
陈维明和偏头其他人交代了两句,准备先行离开,视线一扫也看到了自己带回来的人,他紧簇着的眉头松开,一直忙着,还没来得及问当事人情况。
“这人查了没,什么情况?”他转头问旁边警员。
小警员想了想刚查到的消息,立马挺直腰板恭敬回答:“徐槿昭,浙江人,26岁,过来旅游的,查询信息显示跟的团,没大问题,噢…不过户籍那一栏显示是空白。”
“空白?还真没亲人?”那时他还以为是玩笑话。
“没有,就她一个户主。”
“那行吧!”
“还要继续查吗?”毕竟这些都是表面能看到的信息,要想深入还得花时间。
陈维明摇头,“不用了……”浪费时间,想起来什么他回身问符庆骁:“对了庆骁,当时你离得近,那把刀最后是怎么掉的?你看清楚了吗?”
他微低着头沉吟,“我不太确定……”
这也是让符庆骁疑惑的一点,按理说那刀不可能突然掉了,当时就快要得逞的余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匕首就掉下来了。
突地他脑海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晃而过的一道银光,是朝着余勇方向飞过去的,可之后他排查过现场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
“算了,人家做好事不留名,不出面就不出面吧,终归是我们赚了。”陈维明摆摆手,拿着资料先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