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松暝放下手机,并没有就因此松懈下来,他还有许多疑问未解,犹如被厚重的山峦叠压着,只能利用空隙间才能得到喘气的机会。
按理说十年前的线人早没了,所有相关人员都死在了那一场火海爆炸中,可那天的和徐槿昭的对话透露出来内容太多。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秦涵江没死,至于当年的那具尸体…答案很快会揭晓……
是夜,乌云遮住了半开的月亮,一卷卷黑云顺势就覆盖住整个天空,淋淋沥沥的雨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雨点沿着树叶噼里啪啦的敲打在窗沿上,溅起零星的水花,沁湿了一侧地板。
“冷……”
郝松暝陷入了沉睡中,而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神情痛苦,眉头紧紧的皱着。
一片树叶顺着窗棂缝隙被风吹进了房间内,落在了床帘边不动了。
恍若梦回幼时,所有往事过往如同南柯一梦从眼前恍恍惚惚飘闪过。
同那边枯黄绿叶带到了那一年医院的长廊,一个八九岁的小孩不顾伤势推开病房门追着一个女人背影上去。
“妈妈……妈妈……”
“妈妈…你别走……”
男孩跌倒在地上摔破了膝盖,血顺着小腿二流,可像感受不到疼似的,还未等缓过劲就又爬起来追了上去。
口中喃喃:“我会听话的……妈妈…你不要丢下我……”
无论可任他如何呼喊挽留,那个瘦长的背影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
终于男孩瘦弱年轻的身体再也假装不了淡定,“妈妈……我会很听话……不要丢下我……”最后承受不住蜷缩在了一团,抱着流血的膝盖痛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不要哭……”耳边传来一道宽和温柔的女声。
男孩猛然抬头,“妈……”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容让他的音卡顿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