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是别人的儿子,在别人的父亲面前,坏话也不能说太多,适当地还要说些好话。 “谁说不是呢,但毕竟生活压力大,他要养家又要还贷,不努力点不行啊,好在他还年轻,身体好,辛苦点没事的。” 宋守仁倒觉得这没什么,毕竟他自己也是辛苦过来的。 “他就是倔,就是自己作。” 云时起不满地低声斥责两句,但是脸上却满是笑容,仿佛对宋词很是满意。 宋守仁没做声,他知道云时起为什么这样说。 云楚遥因公丧命,被评为烈士,而交警属于行政系统人民警察,所以按照标准,一次性发放了20个月的抚恤金。 除此之外,还有他们交警队和上级部门都补偿了不少钱,但这些钱都被宋词给暖暖存起来了,一分没动,按他的话说,这是她妈妈的买命钱,除了暖暖,谁也没资格花。 所以暖暖才是小富婆,全家数她最有钱。 至于肇事者,是个烂仔,根本就没有钱赔,而且这件事影响也很恶劣,司法系统不可能会给予轻判,所以直接给判了死刑,早被枪毙,一了百了。 而宋词之所以如此拼命地干活,除了养家,未必没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意思。 他们聊得热火,宋词独自一人,找了个阳光尚好的地方,把野餐垫给铺开。 暖暖远远见了,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要帮忙。 反而两家老人,在旁袖手旁观,看着父女二人忙活不停,脸上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