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告诉陛下,把你赏赐给我好不好?” “啥?” 不是说吃对食吗,怎么又变成赏赐了? 两人在一片水汪汪宽阔的贯通河某处停了下来。 这里波光粼粼,奇石繁多,青草长满不知名的小花。 柳树斜垂着身子,万千柳枝轻点水面。 上官彩蝶坐在平整光滑的石头上双手托腮笑道:“我看的出来,二殿下也很喜欢你,怕她不给我。” “彩蝶姐,这可不是臣对君该说的话。” 上官彩蝶晃悠着绣鞋噘嘴道:“叫我彩蝶,我才不是你姐。” 清风浮动,楚渊定睛看着她,咽了咽口水。 洁白如雪的立领对襟绣着一道金丝花枝。 螓首蛾眉,醉人浅笑。 “彩蝶。” “嗯~小渊子真乖。” “切~” 真是不爽啊! 看着楚渊把头扭到一边,她笑道:“二殿下和我也算是打小相识,她的性情我了解,她看你的眼神很微妙,小渊子你真有本事。” “切~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你不乖哦~” 楚渊讪讪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上官彩蝶摸着他的头笑问:“这才说你两句,就不开心了?” 楚渊愈发的不爽了,境界高了不起啊! “我是不会和你吃对食的。” 上官彩蝶戳着他的脸:“喂,喂,小渊子,你有点不识趣了啊~” 楚渊故作厌烦的拍掉她的手语出惊人道:“我说真的,我想和陈朵朵吃对食。” 只短暂的沉默,上官彩蝶笑容渐渐消失,又换回了那副端庄的样子,连声音似乎也变得更成熟了一些。 “是我比不上她吗?” 楚渊不敢看她的眼睛,起身作揖道:“承蒙彩蝶姐错爱,还请还我玉指骨,至于救命之人,容我日后报答。” 上官彩蝶站起身走到坐着的楚渊跟前。 楚渊正盯着泥土,看到那双洁白无瑕的绣鞋出现在他的视野正对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楚渊一咬牙抬起头说道:“还请彩蝶姐还我玉骨指,我要和陈朵朵吃对食。” 在自己被窝里趴着的陈朵朵,本正晃悠着小脚美滋滋的庆幸没有受罚。 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成了挡箭牌。 在这景色优美,很适合谈情说爱的河边,楚渊和上官彩蝶四目相对。 只见上官彩蝶柳眉微蹙,缓缓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俏脸贴在楚渊的胸膛。 她的桃腮红扑扑的,那强烈跳动的心脏如擂鼓一般触碰她的俏脸。 她扬起小脸笑道:“呦~跳的还蛮厉害的嘛~” 楚渊气急败坏,站起来在草地上直跺脚。 “我就是个想安稳过日子的小太监,你就不要来招我了!” “哼,谁信呐,深夜出逃,被人砍成重伤,又在陛吗?” 楚渊被她呛的一时语塞。 上官彩蝶上前扯着他的脸有些愤愤不平道:“再者说了,和我吃对食,就不能安稳度日了吗?” “你是我娘赐给我的,我娘从来不会骗我的。” “你娘是谁啊,”楚渊抽抽着身子,似有些崩溃,“老子认识都不认识,怎么就......”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上官彩蝶居然红了眼,薄唇被咬的有些泛紫。 他心里一咯噔。 回想起他们两人初次见面时,在冷宫她一身素白的衣服,和身上的烧纸钱的味道。 冷宫? 帝王,妃子? 青玄宫大侍女兼宫令女官? 嘶~ 上官彩蝶不会是被贬入冷宫的某位妃子生的吧,这么说她也是位公主? 鬓角的发丝被上官彩蝶挽到耳后,她有些感伤。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那那么好的命。” 她揉了揉眼睛。 “我娘是当年惠妃身边一个寻常的医女,我娘入宫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恰逢惠妃被诬陷和外臣通奸,而我娘感念惠妃的恩情,一直在这深宫朝夕相伴。” 微风在两人间盘旋不定,楚渊问道:“我记得那冷宫荒废了很多年了吧。” “是啊~”上官彩蝶从袖中扯出手帕,擦着眼睛,“这风真大,眼都进沙子了。” “冷宫在我八岁那年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我因为和偷跑出来玩的陛下得以幸免。” “可是,我娘......” 一滴泪水从手帕的缝隙滑落,滴在双叶草上。 上官彩蝶背过身去:“那晚是我娘的忌日,我在那里焚香悼念,她在世时,一直念叨,以后让我找机会出宫,寻一个好人家,好夫君。” “我在纸盆前看着纸钱烧的热烈,惠妃娘娘的事情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我不想嫁人,除非从天上掉下来一个。” “你虽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我相信你是我娘赐给我的。” 上官彩蝶转回身,脸上又挂着那浅浅的微笑:“小渊子,我从来没有和人讲过这些,今晚上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不会听烦了......” 这时,楚渊见到她我见犹怜的那种惹人心疼的面庞,鬼使神差的就拥她入怀中。 “嘻嘻,小渊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