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 那开衩的纱衣裙下修长圆润的美腿迈出红纱帐,她缓缓的走向楚渊。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玉足勾起楚渊的下巴,让其抬起头来,见到楚渊那坚毅的眸子,林月婵不知为何心头一颤,切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后摆走至窗边的卧榻躺了上去。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宫女绕到卧榻后便用上等的手巾替她擦拭着,等干的差不多了,又替她梳了起来。 “过来!” 楚渊起身走过去,眼睛平视,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在林月婵凸凹有致的玉体上打量。 “不见黄河你不死心,朕问你,你在宫外是不是已经和白崇越谈好什么条件了?!” “居然还敢给朕下套,朕平日里就是对你太宽厚,让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楚渊听出来林月婵是真的生气了,毕竟事关皇权,在哪都是要命的事情。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林月婵见楚渊没有答复的意思,看样子也不像是在思考,便柳眉微蹙将小方桌上的杯子朝他扔了过去。 杯子在楚渊的脚边碎裂,飞溅的碎片将他的手背划破,殷红的鲜血吧嗒吧嗒的落在红毯上。 “说话!” 春雨见气氛剑拔弩张,还想着开口舒缓一下,却被林月婵充满寒气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难不成你想当第二个覃思!”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楚渊脸庞两侧的腮肌耸动。 妈的,老子拼死拼活的,就想着让朝局有所改观,然后恢复正身,你这臭娘们胡乱猜忌什么?! 老子要是真想干点别的,那也是把你从龙椅上拽下来,自己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陛下不信任奴才,天牢、诏狱里有的是空牢房。” 春雨吞咽着口水,整个殿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林月婵的浑身气势大涨,就连茶杯都在桌面上颤抖了起来。 “狗奴才,你这是跟朕叫上板了?” “不要以为你在朕的跟前提了几条有利国政的谏言,就觉得朕不会杀你!” “朕就不信没了你,大明就能亡国不成?!” 楚渊从牙缝里挤出来话来:“难说。” 闻言,林婉儿头顶已经是火冒三丈,噌的就从卧榻上跳了下来,只见她赤着脚在红榻上走动,最后将视线落到桌上切水果用的精致小刀上。 她手握小刀就气冲冲的朝着楚渊飞奔而来:“今晚朕非手刃了你这狗奴才不成!” 春雨见她已经失去了理智,连忙拦腰将其抱住大喊大叫道:“陛下冷静啊,您不是也说他是国之重器吗,再说了,您把他手刃了,彩蝶姐不就成寡妇了吗?!” “朕什么时候说过这狗奴才是国之重器了,他也配,滚开,他死了,朕再替彩蝶寻一个更好的。” 春雨整个人就快要被林月婵带飞了,眼瞅着拽不住了,她便冲着楚渊喊道:“你还不快走,难不成真想被捅的满身窟窿不成?!”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