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酒这样烈,一觉宿醉睡这许久? 她勉强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好似被巨石碾过,连手指头都不愿动一下。 手掌心更是一片烫红,甚至有些发肿。 就在明棠瞪着自己的手心,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弄伤了自个儿时,外头的门开了,谢不倾端了一盏现调的脂膏施施然而入。 见她盯着自己的掌心看,谢不倾唇边的笑意更深,几步到她身前,颇好脾气地半跪着与她平视着,将她的手拉到掌心,将带来的消肿脂膏缓缓揉进她的掌心。 那脂膏冰凉,降了她掌心灼痛感,明棠舒服地眯了眯眼,问起:“这是几时弄伤的,我怎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谢不倾眼神一瞥角落里的铜汤婆子,明棠顺着他眼神看过去,不禁皱了眉头:“被汤婆子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