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沧海楼是谢不倾一人所有,寻常近卫无召不可入,拾月甚至不敢跟进去。 上回魏轻来时被血打湿了的地毯已经换了下去,而明棠适应了一下里头的灰暗,便问拾月:“密室在哪?机关如何触发?” 这便是拾月当真不知道的消息了——西厂之中,无人知晓那密室怎么开、在哪开,她亦无能为力。 而明棠深吸一口气,从书案到博古架,将一切看上去状似密室机关的东西皆碰了一遍。 拾月在外头看得心惊,她从未见过有人敢这般在沧海楼翻翻找找,正欲提醒一二的时候,明棠不甚碰落了笔架上的朱笔。 那朱笔落地,博古架竟应声而动,半晌之后,露出其间的密室来。 明棠眯着眼睛在黑暗之中将目光投去——一目了然,密室之中同样空无一人。 谢不倾,不在。 明棠忽然浑身发冷,冷笑了两声。 她退了两步,不愿多说,正转过身去,脚下却一软,天旋地转,一下子往后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