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碰面,要自己加大剂量,她与其人接触,免不得有东西往来。 这锦囊上,定是染了什么眼睛看不见的东西——她的手已然洗过数次,却在药液倒过来之后变得这般漆黑。 与她接触之人,也定然是如此。 明棠在那时候给她一个红封,压根不是顾念着什么旧情,不过只是为了引出背后之人。 阿丽的眼角,倒流下一颗泪珠。 她以为自己将一切都瞒得极好,却不想明棠早就对她心生怀疑,而她后来的所作所为,在明棠的眼中恐怕皆如笑话一般。 阿丽叹息道:“……奴婢对郎君,也还有一丝用处,奴婢也算是恕罪一分了。” 她忽然睁开眼,只看着明棠:“郎君既然早就知晓,奴婢也不再隐瞒,便是郎君再恨奴婢,奴婢也毫无怨言。” 她费力地从床榻上爬下,从床底摸出一个盒子,不敢递给鸣琴,只抱在自己怀中:“这里头,是她们要我给郎君这些时日下的药物,为确保奴婢下了毒,每日都会着人来检查余量。奴婢不愿对郎君动手,皆自己服用了,还剩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