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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城(1 / 2)

“当然!”桑颀回答的很坚决,就像当年救宋勉一眼坚决。

宋勉点点头,收起放在桌子上的药丸,没有再说什么。那坚定的双眼,今生能见两次,就够了。

有了宋勉的帮忙,这一路确实要好走的多。与他拜别之时,他也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珍重。”

进了魔界,别说是她们,就算是魔修也是生死难料,这儿跟往外边的勾心斗角不同,这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坐上更高的位置,只动歪脑筋也是不行了,最终还是会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

幽篁山只有一座九幽城,城门就在山峰之巅,临走的时候宋勉给了桑颀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令牌,虽然这个令牌不能干什么大事儿,但是顺利进入九幽城也是绰绰有余的。

根据宋勉之前给她的地图,总共分为五个殿,以幽篁为主殿,位于中心,其余四周分别是以书、器、囚、训四个字简单命名。进入城内,桑颀毫不犹豫的往主殿奔去。

“嗯?魔界的人不是最喜欢把人抓回来放在狱中吗?你走这边做什么?”长生蹙眉,瞧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囚殿,开始心生疑惑,想着这丫头莫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你没听到么?那位公主现在不会有什么事儿。”桑颀继续往前走,时而看看周围的情况。

“什么意思?”长生问道。

“呵,你以为囚殿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你觉得还有完好无损的?保住一条性命算是上辈子积了德了。”不过说起来,这个公主上辈子积德积的还不少。

宋勉说的没事儿的意思是叶绍瑾现在被魔君亲自照料着,只要是封亦不发疯,周围的人便不会对这位她怎么样,更不敢对她怎么样,况且他知道魔界以现在的实力,若不将健健康康的叶绍瑾作为筹码,这幽篁山也撑不了多久。两方这样僵持着,谁先走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长生立即顿悟,悬着的心依旧放不下,要是公主少一根汗毛,他定会以命相酬!

幽篁山的天气很不好,更别说九幽城内了,这里除了站岗的魔修,几乎看不到有人生存的痕迹,魔修相互切磋,低落下来的血化作一丛丛彼岸花,显得格外鲜红。

桑颀时刻注意身边的人,宋勉交代过,若是碰到衣服上有殷红色图案的便要注意一些,虽然他们一般不经常出现,一旦出现,必定不能违逆他的命令。这种图案位高权重,是魔界长老才会有的标志,若是真碰到了,须得智取。

最主要的是,这些长老并不像仙界那般,长着长长的胡子,或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或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又或是有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魔界的地位都是凭借实力坐上去的,哪一个也不会随便的看清。

“娘子,这里还好黑,我不喜欢这里。”南鸢速来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周遭不断飘过来的邪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适。畏畏缩缩的躲在桑颀的后面,“而且,这边天气一点儿也不好,太冷了。”

说着,他又紧紧的将自己衣服拢了拢,可还是挡不住寒气来袭。况且这个衣服是穿上去也是冷冰冰的,真的一点儿也不暖和。

桑颀回头看了看,察觉到她们每个人的嘴唇都开始微微发紫,长生还好,小跟班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手指也开始乌青。

这种症状感觉不像是冷了,像是中毒!

这空气中有毒!

桑颀蹙眉,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发觉这种毒散发的很快,像是一点一点从肌肤侵入到你经脉再一丝一丝渗入的五脏六腑。进来了两个多时辰,他们居然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恐怖如斯。

她同长生交换了一下眼神,连忙封住了周身经脉,将剩下的人带到了一个角落 ,及时止损。只不过芯柔稍微有些复杂了,毒已经开始浸透他的血液,就算是封住她的经脉,仅凭她的凡人身躯也是坚持不了多久。

“老头儿,这是什么毒,能无声无息的进入我们的体内,我们却毫无察觉。”桑颀瞧着芯柔开始变得苍白的脸色,却没有办法。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苍松散。”桃翁把了一下芯柔的脉,发现毒依旧不停的侵蚀着她的身体。

苍松散?

桑颀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这种药无色无味,无论是从皮肤还是从呼吸,都能很轻易的进人的体内,若是没有很早的发觉,不出三天,修仙之人必将想要用力去压制,然后走火入魔,凡人不到一天,必死无疑。

“那为什么你跟他除了比较冷以外,什么事儿也没有?”看了一眼不停的拉拢自己的衣服的南鸢,抓着他的手,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帝君和我的身上有一种特质的檀木香,普通的檀木香能够行气止痛,散寒调中,而这种特质檀木香是加入一些灵药一起熬制而成,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挡外毒侵入,只是这种毒,极阴寒至,尽管有檀木香保护,还是没有办法抵挡这极寒之气啊。”桃翁瞥了一眼,紧着又将注意力放在芯柔的身上。

“那可有解法?”桑颀紧着问。

桃翁从布袋里拿出好几种不同的药丸,分给了几个人,解释这些药丸也只能暂时抵挡这些毒气得入侵和扩散,若是半个时辰之内不能离开这里,后果可想而知。

“解法是有的,只怕是不容易得到。”服下药的芯柔,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桃翁才浅浅的舒了一口气。“你们是知道这个东西的特质的,想要解这个毒必须采摘一种叫仙苁的药,以它作为药引一点一点的将毒素逼出来。”

只是这种草只生长在南疆这种太阳比较暖和的地方,加之现在情况特殊,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南疆采药回来。唯一的方法,就是从魔修的身上偷。

长期在这里修炼的魔修一般情况下都会备上这种药,只要从他们身上偷来这种药,便可以解她们身上的毒。

“何须去偷,我们不是有令牌吗?”说着桑颀便要起身,好在被桃翁一把拉住。

“不行,只能偷。”桃翁回答的很是认真,“我说了,仙苁草只有在南疆才有,你也知道能在这里待下去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这里可比不得外面,在外面你有这个令牌,在这里面,那些魔修可没有那么容易认。”

桑颀愣神,紧着拍了拍脑袋,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看着来来回回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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