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付钱,记夜林账上就好了。” 酒瓶使劲倒置晃了晃,但只有点滴酒水坠落,透明的玻璃杯荡漾着一股花的清香,半杯酒水呈现一种新绿色。 泰勒把美酒一饮而尽,才突然想起来飞燕好像有兴趣,眨了眨眼,流露一抹好奇和古怪的神采。 双手捧起那张可人娇美的小脸,在飞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了过去吻住一抹樱色,共享了最后半杯酒。 眼睛瞬间瞪大,红宝石般眼眸宕机错愕,飞燕慌忙起身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水,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泰勒依然镇定自若,单手撑腮,调笑道:“呀呀,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们没这样过?” “没……不,一般,都是我喂给他喝。” 搅着手指有点小别扭,飞燕面颊发烫,学姐真是太大胆了,什么事都敢问。 “来来,小燕子,你好不好奇他吃……是什么口感?”泰勒抓着如雪的皓腕,在其耳边轻喃。 眼睛越睁越大的飞燕,下意识把目光低垂,学姐也有很深邃完美的曲线。 “他吃的这么香甜,你就不想,尝尝?”泰勒在蛊惑,你有的我也有,且差不多规模,可以互惠互利。 飞燕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但还在下意识要摇头的时候,学姐又捧住了她的脸,与刚刚送酒不同,她尝试学着某人进行掠夺。 …… “我们到了,开门啊。” 军舰停泊在安徒恩身侧,拉斐尔敲响了宿舍的门,这明明是她的宿舍,怎么里面还反锁,敲了半分钟也没人应。 吱嘎~ 门被打开,飞燕瞬间一闪而过,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俘虏”。 一无所知的拉斐尔,看着正在系马甲纽扣的泰勒,“咦,学姐,你脸好红哦。” “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