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说我太太让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又是怎么和你说的。” 女人想起那天的事,脸上泛起了红色,透着黝黑的皮肤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就是太太说让我用手给您弄出来。” 夜遇城攥紧了手,拳头捏得很紧,他的心空了。 女人见夜遇城没什么反应,急着撇清关系,“先生,我不是第一个,听说第一个拿了钱就走了,太太出手大方给了她好多钱。” “我男人出去务工了,我还有地要种,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才没走的。” 女人见夜遇城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有找补,“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大感震惊的夜遇城嗤笑,“走?” 他阴恻地看着女人,“你用的哪只手碰得我?” 女人浑身一凛,“没有,我没….” 夜遇城对着门口喊,“楚砚你进来,送这个女人去洗手…..” 楚砚带人进来,将女人往外带,“先生?” 夜遇城眼底晦暗,“问问她用得哪只,用哪只剁哪只,钱要给足,她是务农时受伤的。” 楚砚点头,“知道了。” 门一关上,夜遇城直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他拉门跑去了洗漱间,将所有的恶心与难过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