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笑了一下。
“走啦走啦郸清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去酒楼大吃一顿!庆祝这次任务有惊无险!”赵慕欢上来想要缠住郸清的手臂,却被一如既往地躲开,赵慕欢气恼地鼓了鼓脸颊,很快又恢复精力,反正她也习惯了。
在赵慕欢的插科打诨下,郸清没来得及和赵珂安说上一句话,就被推搡着离开,只来得及回头看上几眼,眼中写满了不想分开的不舍和委屈。
赵珂安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符合人设地轻声说道:“各位慢走。”
赵珂安担任的是临时学徒,上一个学徒家中有事要请假一段时间,但医馆少不得人,于是吴大夫就招了赵珂安。
当个医馆学徒难不倒赵珂安,不论是配药、煎熬,甚至是推拿针灸都能露上一手,但赵珂安有意压制这些能力,为的是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别有用心......
吴大夫很满意赵珂安的表现,甚至有意让她留下来,赵珂安只能谢过吴大夫的好意,道她还有别的安排。
吴大夫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再劝,赵珂安就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一边等郸清完成剩下的疗程。
两日两日的来,三次的疗程很快就能结束,这本来是赵珂安和郸清难得的单独相处时间,可赵慕欢不知是感觉到了什么每次都会跟来。
“郸清哥哥,这是最后一次啦,我在门口等你哦。”
“其实不用跟来,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可不行,你是为了救哥哥才受伤的,我得陪着你直到康复!”
赵慕欢出门前看了赵珂安一眼,扭头道:“那我就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口。”
门关上了,赵慕欢果然坐在门口守着。
郸清叹了口气,“明明是队伍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大家都很照顾她,却总是操心我的事。”
“因为在乎,所以敏锐,”赵珂安笑了一下,“她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了呢。”
赵珂安的话让郸清面红耳赤起来,这样听来,就好像、就好像他背着大家偷偷来见家主,充满了禁忌的味道。
“最后一次药浴,我们开始吧。”
郸清再一次踏入其中,让温热的水将他裹挟,只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郸清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起码赵珂安将手搭在他的脊背上按压搓揉的时候,胸膛里剧烈的疼痛已经被酥痒的感觉取代,赵珂安的手掌、指腹与他触碰的感觉越发清晰。
于是,药浴从痛楚的折磨变成了另一层面上的折磨。
赵珂安感受到郸清背上的肌肉犹如会呼吸一样,一收一缩,配合着几声哼鸣,她很快察觉到了郸清的想法。
“小色狐。”赵珂安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让郸清哑口难辩。
“明明因为是家主,我才......”
郸清闭嘴不说话了,他抿住唇不肯再发出声音,忍到了最后一次药浴结束。
热气蒸满整个屋子,赵珂安也难得出了一点薄汗,瞧着郸清还在憋着闷气,轻笑着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我错啦,不该叫你‘小色狐’——”
“你分明知道我不是真的为了这个......”郸清委屈道,“现在我的伤好了,我就没理由来医馆找你,过几天我们就要继续往西,之后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这就难说了,可能过不了多久,也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郸清眼睛刚刚瞪圆,两片唇瓣就被赵珂安噙住,细细轻柔地研磨辗转。
温柔的情绪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郸清得到了一些安抚却又被挑起更多的渴望。
郸清抬起光裸的双臂自下而上环住赵珂安的脖颈,拉住她仰头不断深入,“家主......”
“郸清哥哥还没结束吗?”在外边等候的赵慕欢默默计算着时间,分明到点了却还不见郸清出来,便敲了敲门询问。
郸清和赵珂安不得不被打断。
赵珂安放开郸清,却被他缠住。
“还不够,家主,还不够。”郸清的嗓音透着沙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赵珂安的下颚处,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赵珂安摸索着郸清耳后的皮肤,安抚他,又在他眼睛上接连落下几个轻吻。
“这不是好地方,也不是好时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