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商机，很是激动。
幽梦是不知我这是怎么了，问我，“您近日怎么了，瞧您有些古怪。咱们府中从不缺钱，您曾经为了博皇后与您一场裸舞，您眼睛都没眨一下，给国库捐了五千两黄金，那圣上是直接把皇后送您床上了，您是碰都没碰过皇后一下，为了□□皇室尊严，您叫了十几个宋府侍卫去伺候皇后入夜，那些人折辱皇后时，整个宋府都看在眼里……要不是夫人拦着，皇后早就自戕了，您还说过，皇后要是敢因为这事自戕，您便灭了她九族，皇后身边的婢子皆是她族人派来的，就为了看住她。就怕她自己一死了之，到时候他们都遭了殃。”
怪不得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见过皇后，为什么我没有接收到这段记忆……我见幽梦不敢说下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上次您生辰在皇宫办的，您醉酒以后，把皇后扒得衣衫不整，满朝文武都看着您给她拽进她宫殿中，无人敢拦着您……接下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皇后又在您这失了一次清白。之后您还逼着她穿着窑子里女人的衣服，将肌肤流露在满朝文武中。”
这一切的源头……模糊的记忆浮现出，多年前段藤的姐姐还是尊贵的公主时，只因她一来渝国做质，皇后当时乃丞相嫡女，因为没有谦让段银，被先帝训斥，她找人毁了段银的清白，后来段银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
这段黑暗的历史只有三人知晓，先主童年时期没有几个好友，唯有段银是真心待自己的好友，先主是当朝太后贴身的宫女与假太监生下的孽种，随后先主一直在当朝太后的身边长大，再加上宋霄谕生母是随着太后一起长大的，跟着太后嫁入宫的，太后早就把宋霄谕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了，太后是继后，李婧卿是元后嫡女，太后看李婧卿自然是不顺眼的，当初先帝恳求我娶已经生了先主骨肉的李婧卿，她一直不同意我娶。
李婧卿当初常爱偷偷打听我，我在的地方总能见到她，但在我的童年里，我和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就这么偷偷地喜欢了我这么多年。
后来段银死了，先主就决定让皇后受到她该得到的惩罚，宋霄谕的名声早就不重要了，宋霄谕心狠，大渝无人不知，况且宋霄谕早已成亲生子，还怕什么。
她逼死段银，宋霄谕就逼死她。
段银是宋霄谕活着的第三根柱子。
……
“霄谕，这等事还用你向哀家解释？皇后家道落魄，朝中无人袒护。有哀家在，圣上岂敢有怨言？若不是哀家，他一个□□生的庶子，哪里轮得到他坐上皇位？”
回忆中，太后对宋霄谕一脸宠溺，巴不得惯上天。
确实，先帝虽无嫡子，庶子却有十几个，母族家世最差的便是当今圣上，他的生母连名分都没有，生下他便被先帝元后赐死了，恰好太后就看重他的身世好掌控，才选择让他当皇帝。
“三爷！天亮了！”
一道声音打断我的思绪……不是？我睡着了？
“嗯。”
早膳期间，段藤的脸色极其不好，我给李婧卿盛了一碗粥，“婧卿，阿藤似乎没有睡好？”
李婧卿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对段藤的厌恶，李婧卿神情厌恶地看了段藤一眼，“谁知道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我没有多言，也不屑与李婧卿争辩，只是静静地看了段藤一眼，叮嘱一句，让她马上在马车上休息一会便是。
李婧卿得意一笑，像是与段藤之间有一种特定的语言，段藤没有多言，吃了几口便自己上了马车。
“您是宋府夫人，何必为难一个平妻？”幽梦在一旁好心提醒李婧卿，我只是吃完早膳，在客栈门前等了一下李婧卿。
李婧卿没与幽梦争辩，只是淡淡一笑，“你们啊……罢了。”
……
“废物爹，连我母神都认不出来。虽这段藤与我母神长一般，但此做派……我母神起码不是个骄里娇气的落魄公主，装模作样，令人作呕。”常嫣从幻境中看着凡间的霄谕。“我母神岂会是这么骄里娇气的女子，我母神上过战场，带过兵。这废物，连我母神都认不出来，不是废物是什么！”
“好了，公主……你父神现在灵魂寄付在一个□□凡身中，肉眼哪有你看的好？”
蓁蓁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常嫣嫌弃地望她一眼，“不是让你离我远点么？”常嫣又望了幻境中的段藤一眼，“虽说你和这段藤长相不同，这行为作风倒是相似，当初就是你逼得我母神魂飞魄散，要不是时机未到，我常嫣怎么会让你活到现在！蓁蓁，放心吧，等我父神找到神霄剑，复活母神，他们夫妻就会真正明白对彼此的心意，到时候你一个□□凡身，在这天界又有什么苟活，自不用我亲自解决呢，你自己也清楚，自从离开了我父神，你一天天地在变老，等父神回来，你怕是已经目不惨睹的老妇人了，你一个肉体凡胎保持青春一万年，突然变老有多丑你知道么？比正常人变老丑一万倍！到时候你以为父神是会选择谁？”
蓁蓁不敢顶嘴，她不过是一个妾，常嫣是公主，她自然不敢，天帝若是知道她出言顶撞常嫣公主，怕是会直接把蓁蓁从天庭丢下凡间，这可是隔着八重天，蓁蓁一个肉体凡胎掉下去成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吓人的很啊！
……
路越走越乱。
“这是个死循环。”
幽梦闻声停下马车，打开帘子问李婧卿，“夫人如何得知？”
“我们已经走了八遍循环了，你注意，原本这里有九棵树，走一个循环，这里的树会少一棵。”
李婧卿指着外面，宋霄谕也透过帘子探出脑袋，“幽梦，原路重返，我倒是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幻境。”
最后一个循环走完，终于来到了一个新地方，只是烟雾迷绕，让人迷糊。
段藤只敢牵住我的手，我欲甩开，但是似乎看见段藤楚楚可怜的脸，她估计很害怕，算了。
“长公主果真是聪慧过人，我阅人无数，却第一次见这长公主之中有如此聪慧的。两位好！”女子的声音传来，女子的声音有催眠之效，幽梦和段藤都被催眠过去，唯独我与李婧卿安然无恙。
“我们分明是四人行，为何你说是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