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宫阙空矣·除了朕都是反骨> 昭阳梦美,萧青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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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梦美,萧青请战(2 / 4)

母亲、妹妹那样的境地。我千万次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喜欢他。

后来我知道他是陛下,我想这是上天给我的垂怜。陛下是天子,一定和那些俗人不一样,我自然可以放心地去喜欢。”

苍祝的铁石心肠终是松动,他从来不知原来在萧如丝的心中,他比天下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

萧如丝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神灵,爱慕又憧憬。这世上没有人这样看过他。

苍祝身为帝王总是被人轻视,在被外戚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不得喘息。唯有此刻,他感知到自己是天下。

萧如丝满目情柔,恰似人间暖风。想那夜晚宴,她起舞翩跹,亦是因了她的柔情双眸,苍祝才动了情。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苍祝柔声之间,也有心疑。对于这些情话,他还是半信半疑的。

“你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萧如丝很固执,固执地让他有点害怕,又有点心动。

她悄落一眼,不再看他时,他忽而又不舍了。

苍祝头一回怜爱般地拥住了她,“那你要怎么证明。”

他拥她拥得很紧,是这些年最为炙烈的相拥。

萧如丝笑了,也哭了,“我会永远……永远与你一起,直到你相信为止。”

她愿意付出她的真心,来换他的真心。她可以为他卸去伪装,卸去心机,因为她相信了,萧青做到了,公主也做到了。

那她也一定会等来他的心。

他宿过许多地方,这座昭阳殿却使他心中有了暖热。

这一朝夜长梦暖,昭阳情瑟绵绵。

这一夜花开更贵,冷眼人更增忧烦。

“哀家喜欢听话的人,但不喜欢没脑子的人。哀家让你给萧如丝难堪,你却使这些没用的手段。”

丰月宫秉烛长明,夏夜深,蝉鸣乱耳,更使人心燥难眠。

李温斥文琴无用,多少后悔把她从诸多女子里挖出来。

文琴长跪不起,委屈道, “太后,妾身只是想让她惹陛下厌烦,谁知……”

“谁知让她把屎盆子扣你头上,你个蠢货,”李温心火烧起,长扇起风也徒增热气,“罢了,你给哀家想办法,无论如何哀家都不想看到萧如丝再有孩子。做不成,你就替你的萧姐姐做替死鬼吧。”

文琴急忙磕头求饶,“奴婢愚钝,不如萧如丝善于心计,但定不负太后之愿,愿为太后赴汤蹈火。”

“少废点脑子说阿谀奉承的话,留着脑子做该做的事。”

李温遣走了文琴,心火未消,便迎来一盏清茶。

“姐姐何必为这种人动怒,等佩瑕入宫了,哪里还需要这样的喽啰。”

李温接过清茶一饮而尽,却也未消气, “你那丫头生得哪里都好,就是一点不像我们李家人。我指望她,还不如指望我自己。”

李合难堪一笑,“姐姐,她那是被苍婧迷惑,什么都不懂。等入了宫,知道人情世故,谁不渴望坐上一等一的宝座。我只是担心,我被严秉之盯得紧,佩瑕不知何时能入宫。”

李合说罢连连叹息,以袖擦着眼角,“就连今日来看看姐姐,我得偷偷摸摸来,生怕被严秉之看到。”

李合可怜模样,实在引了李温心疼,“你怕什么,我弟弟必是三公之首。那严秉之是个内朝的官,是登不上朝堂的。他见你不还得朝你下跪磕头。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去和苍慧趟这浑水。她有太皇太后这座靠山,怎么兴风作浪都不要紧。”

李合即刻笑脸相迎, “我这不还有姐姐这座靠山吗。”

李温终是有所欣慰, “就你嘴甜。这一回苍婧和皇儿算是闹翻了,我看这萧如丝未必能出头。皇后疯了,苍慧为保皇后金印,不要脸地住在凤栖宫。

后宫之权握在那两个老不死的手里,他们就防着萧如丝。佩瑕入宫时机已有,就是怕这苍慧横加阻拦。”

李合立刻宽心道, “姐姐,苍慧那老菜皮没什么大手段,很快她就自顾不暇了。”

李温闻之亦笑逐颜开,“你留萧青一条性命,这一将计就计实在是妙。从来都是苍婧那丫头带坏了皇儿,如今皇儿厌恨苍婧至极,也算解我心头大患。

既然你送了哀家这么个大礼,哀家就安排佩瑕入宫。你这国丈自然不能寒酸,哀家会让陛下给你加官进爵。”

李合点头逢迎,皮肉间浮出些假笑罢了。

朝夕之间,日月抖转,当太阳再升起的那一刻,仿佛全部的光芒都照进了昭阳殿。

这片温柔乡里,唯有她给予他的无限爱慕,那帝王便拥着他的夫人,贪恋着岁月静好。

萧如丝早早醒了,却未有睁眼,她知道时辰已过,仍在他怀里装睡,享尽片刻的温存,也当他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了她。

她紧贴了他的胸口,像只懒猫般攒动了头。

他被她的发弄得煞痒,嘴角一扬,又故作了轻斥,“你就这么不舍得朕吗。”

萧如丝索性贴紧了他,“陛下不也是舍不得妾身。”

是啊,他舍不得。

这是他第一回误了早朝,或者是逃避吧。

那些人只会向他索要这个那个,他不想见这些丑恶面容,争来争去,斗来斗去,皆视他如傀儡。

苍祝可以说他与俗人不同,可又不得不承认,天子亦有俗人之心。在尝到了天地之巅,万物敬仰的甜头后,就不想再体会那寄人篱下的感觉。

所以,苍祝就想带在这儿,哪儿也不想去了。

只是这份惰意对一个帝王来说,是洪水猛兽。苍祝逼着自己起来,更衣上朝。

然而越是要强,就越是受挫。一个拥有着壮志雄心的帝王,和一个垂垂老矣,固执己见的太皇太后,始终是政见难和。

一个要江山壮丽,得见盛世。一个要延绵家业,拥财自足。

就如初生的枝芽要从老树厚痂中破出,纵使日月在眼,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也消磨了信心。

苍祝下朝后,便召来几个会武的宫人,下令他们持剑与他相斗。

宫人怯怯不敢拿剑,只道,“太皇太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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