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道德经》里面学到的一种气息隐藏的手段把自己的气息隐藏了,这时范泽表现出来的仍然是炼气四层的修为。 把早点吃了之后,范泽就打开了阵法。 昨晚由于要进行突破,范泽把整套的阵法都启动了,特别是屏蔽了外面。 现在打开时,就看到门口坐着一些人。 “范泽,我们给你跪下了。” 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见到男女老少的一大家子人突然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范泽有些懵,忙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范泽,我们知道你有一个担保的名额,我们家现在一大家子人都快过不下去了,你就把名额给我们家吧。” 原来还是这件事情。 神识一扫,范泽就看到房士奇在远处站着,正在向着这里看来。 再看这一家子人时,范泽也是暗自撇嘴,说是快过不下去了,看他们的情况,一个个并没有那种快过不下去的情况,特别是这个说话的老太太,满脸红光,相信家里面就少不了油水。 联想到房士奇昨天到来的情况,范泽都能还原出真相了,房士奇估计是给他们家担保的承诺,现在那么多人想考级,估计在厂里面就把名额以高价出售了,在无法给这家人交代的情况下,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这里。 昨天街道绑架没有成功,今天就玩了这样一出。 再看看院里面那么多的人看着,范泽心中明镜似的。 “你们跪了也没用,我把名额早就卖了。”范泽淡然说了一句。 啊! 这一家子人正如范泽猜测的那样,房士奇是答应了他们名额的,只是,当时承诺的是只收他们家五百星币就行了,现在价格涨了起来,房士奇自然是不愿意五百出售给他们,又感觉到不太好向他们交代这事,毕竟一直以来房士奇都是把他的任务拿来给这一家子人做,从中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趁着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范泽把家里面的阵法启动,大步向外走去。 “你站住,范泽,你怎么能这样,有了名额也不帮助一下院内的人,这非常不利于团结。”房士奇这时知道自己不能不站出来说话了。 停下身形,范泽笑了笑道:“范执事,我知道你是学徒九级的人,有名额吧,不知道你的名额拿了几个给院内的人?” 这话说得房士奇就被堵住了,他刚刚还真的没有想这事就上前说话了。 看到房士奇那表情时,范泽就是一笑道:“你们可以找房执事,他有十个名额,你们家一人一个都足够了的。” “就是,你们家一直都是帮着房执事洗果子的,相信他早就承诺给你们名额了,你们不找房执事,却是去找范泽,这不是欺负人吗?” 方清语这时站了出来,大声对着这家子人说了一句。 范泽赞许地看了一眼方清语,如果今天她不站出来,范泽与她的合作可能就不会再进行下去了,他可不想帮助一个白眼狼,从现在的情况看,她还是知道屁股应该坐在哪一边的。 “方清语,你这小寡妇,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们自己心里面清楚,我就问一下,如果人家范泽愿意拿出那个名额,你们家愿意出多少星币?” “这……” “哼,都是一个院子里面的,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人家范泽与你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帮你们,再说了,你们也出去打听一下,这个名额现在是多少钱?我告诉你们吧,已经超过一万星币了,我还了解到一件事情,就是房执事的一个名额,卖了一万星币!” 这话一说,那一家子人都看向了房执事。 “小方,你不了解情况就乱说,我的名额厂里面有需要,我在厂里面工作,自然是服从组织的安排,你都说了,现在超过了一万星币一个名额,厂里面找到我,让我让出那个名额,我感觉都亏得慌。” “哼,房执事都说了,一万星币还亏得慌,你们以为跪一下就可以拿到名额,做梦吧!” 范泽笑了笑道:“其实,我的名额也还是在院内的,我也想帮助大家,了解了一下情况,人家方清语的情况远比大家更难过,所以,我把名额也以两千星币的价钱给了方清语,行了,这名额没有了,大家都散去吧。” 这下子院内的人再次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房士奇,他一个卖了一万,人家范泽只收了两千,这人品一下子就对比出来了。 范泽是知道方清语的小心思的,她其实也一直想成为学徒,只是一直都没钱买那担保的名额,现在帮着自己洗果子的话,很快就能够有那笔钱了。 看到方清语要说什么,范泽又说道:“帮助大家的话,就要拿出实际的行动,我请方清语帮我洗果子,以她的能力,做这件事情自然是并不困难的,所以,我答应她可以从帮我洗果子的收入中扣除,房执事,刚刚我听说了,他们一家子一直都帮你洗果子,相信钱是有的,你应该帮助他们尽快的拿到名额才是,卡着他们的话,离心离德了,只要有钱,他们也不用非要求你,到外面还是能够买到名额的,只是高价一些。” 又看向了那家子人道:“很明显了,房执事只是让你们帮着洗果子,并没有想过把名额给你们,你们何不趁着现在的机会,去外面找人弄一个名额,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有一人考级通过了,你们全家洗果子的任务都不用求外人了,赚的钱更多不是?” 那一家子人就看向了房士奇。 这时的房士奇脸色阴沉着。 那一家子人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范泽这样一说,那家人自己还怎么拿捏? 重新打开了阵法,带着方清语进入。 “你真的愿意给我那个名额?” “一般的人都是尽可能的给自己的家人,我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