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念禾震惊了。 那么大的铁球,成年人误吞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这只可能是…… “她就想用这事儿办病退,你说说,这不是不要命了么!”汪潇气得牙根直痒痒,“卫生所做不了这种手术,用纺织厂的大货车拉去市里才开刀取出来。” 林念禾舔了舔嘴唇,压下震惊问:“那刚才在公社门口的是她?都这样了还没办病退?” “她要是真有病,多难我都得给她办了,最次也能批准她回家休长假,但她这么整,咋可能给她办病退?”汪潇愁得直嘬牙花子,“以后传出去,那些不爱在这呆的都有样学样咋办?上哪弄那么些铁球让他们往嘴里塞?” 最后一句纯属气话,林念禾直接忽略了。 “所以她来公社找您是为了什么?” “磨叽我呗,还能干啥。”汪潇愁得眉头拧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闹的,就差在我门口上吊了,我不去她还能消停点儿。” 林念禾无声轻叹。 在漫长又孤独的下乡生活中,有许多人用尽手段想回城,段虹梅不是第一个想要用自我伤害的手段达成目的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