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燥,此物不如五石散,但若论起……” 说着,他看了场中跳舞的女了一眼,“此物可比比五石散尽兴多了。” 曹爽半信半疑,只道是邓飏又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当下便依言和酒饮下。 也不知怎么的,喝下去不久,他只觉得腹间就猛然升起一股热流! 再举目看向那领舞宫人的模样,竟是如同天上仙子下凡来。 再想起这可是服侍过先帝的宫人,曹爽就热血沸腾。 好不容易一曲舞毕,曹爽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宫人退下去,目光犹如粘在她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邓飏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曹爽大喜:“好好好!” 当下迫不及待地起身:“吾醉矣,今晚就要在玄茂府上叨扰了。” 此时不过是刚到酉时,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曹爽就心如火焚地说出这种话来。 邓飏却是无比识趣:“飏之荣幸是也。” 言毕,便领着曹爽来到客房前,邓飏站在门口,微微躬身示意。 曹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门而入,才刚踏入屋内,一阵幽香就扑鼻而来。 但见屋内烟雾缭绕,朦胧间,曹爽觉得自己飘飘乎如入仙境。 榻上女子,正如传说中的仙子,含羞垂首,等待自己的到来。 …… 听到里头先是传来男人的低吼声,然后又是女子的低呼声。 邓飏满意一笑,转身悄悄离开。 走过回廊,他站住了身子,伸手向后面招了招。 一个俊美的郎君如同幽灵般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长史?” 邓飏没有转身,背着手,语气淡淡:“你送上来的东西,很不错。” 俊美郎君深深地躬身:“多谢长史夸奖。” “若是今晚大将军能尽兴,长公主所欲之事,吾自会帮忙。” 俊美郎君连连拜谢:“多谢长史,多谢长史!” 邓飏沉吟一会,这才说道: “那两样东西,你手里还有多少?” 俊美郎君闻言,面有难色地说道: “不敢瞒邓长史,那两样东西,乃是我家公主重金从蜀人商队求购而来。” “此时东西往来不便,关卡林立,根本没有门路求购,故而小人献给长史的,就已经是手头上的全部了。” 邓飏闻言,不禁有些遗憾,咂了咂嘴: “糜郎君,你这么说,让我很为难啊!” “长公主既然派了你过来,那就是信得过你。所以你也当知道,那司马懿乃是怀有狼子野心之辈。” “要不然,你家公主为何会让你前来寻找门路,欲迁府来许昌?” 这位俊美郎君不是别人,正是糜十一郎。 只见他连声说道:“是是是,邓长史说得对。” 他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 “不如这样,小人再派人回洛阳,看看公主手里有没有多余的药材?” “邓长史请放心,若是公主当真能迁府来许昌,这两样药材,公主府就是拼了命,也会帮邓长史找来。” 邓飏这才满意点头: “如此甚好。我这也是有备无患,若是大将军今天晚上满意了,说不得以后还会索要药材。” “只有大将军满意了,你所求的事情,这才能有办好的希望嘛!” “对对对,邓长史说得对,我一定想办法再给邓长史多弄些药材过来。” “行了,你下去吧。” “诺。” 糜十一郎又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这一次他受清河公主之托,前来许昌寻找门路,只求能让陛下下旨,允许长公主府迁至许昌。 身上所带的金银珠宝如同流水般撒了出去,这才能见到“台中三狗”中的邓飏一面。 若不是自己早做足了功课,知道邓飏其人好色如命,所准备的礼物,正对准了他的心思,恐怕连这一面都见不上。 只是这邓飏做事,却是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粗鄙。 自己拿官位换他人妻妾,居然还光明正大地给曹爽找女人。 甚至连自己这个外人都没有回避。 只是他却是不知,邓飏所为,未必不是故意让人看了去。 糜十一郎从邓府的偏门出来,正低头思索着许昌的局势,以及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正待举步上马车,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邓府大门大开,有下人提着灯笼迎接出来。 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他看到有一队甲士正护送着一人进入邓府。 这个发现,让糜十一郎脚步立刻一顿!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邓府大门方向,眼中闪烁着些许的不可置信。 待邓府大门关上,糜十一郎这才有些懊悔: 若是能迟走一刻,说不得还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只是此时已是出了府外,再加上已快要到宵禁时间,再进入府里已不可能。 糜十一郎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重新关上的邓府大门,终于迈步上了马车。 邓府内。 在确定大将军今晚会尽兴之后,邓飏又拿出一包药,给自己和酒服下。 哪知他刚站起来想去后院时,就下人小跑进来: “禀主人,外头有人说有要事见大将军。” “这个时候见大将军?” 邓飏强行压下自己的燥热,看了看天色。 就算是平日上值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早该下值,有什么事不能等日后再说? “谁要见大将军?” “说是从蜀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