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危机。
李灵姀听及此,就知道阿父阿母阿兄隐瞒不愿说的事,眼前这人也不会告诉她了,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其实,她真没有大家认为的那么不禁事呀!
而且,夫妻本是一体,相互爱护、包容、理解才对呀。
“那既然……”
“你去了长……”两人同时说了起来。
萧清远一笑,轻声说道,“你先说,怎么了!”
李灵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悦耳,很温和,声音这么好听,想必人长得也不会差吧,“那既然你这一年半载都不在长安,我不能就待在扬州嘛?”
萧清远心里叹了口气,又欠她一回了。
“在长安时,圣上说了今年的重阳赏花宴让我带你参加。皇后也说要让你有时间去宫中小住陪陪她。
“啊,我还要去宫中住呀!”李灵姀有些担忧,她听家中的女眷们说过,自家的姐妹进宫后过得唯唯诺诺的,不自由,规矩甚多,她有些不想去,而且还是她一个人。
萧清远连忙解释,“这个不用担心,皇后只是那么一说。但是圣上皇后都提及了你,她们有意让你留在长安,你不能不去。”
他统领几十万将士,镇守北域,如今储位之争愈来愈烈,圣上自是不放心他带着亲属远离视线。
“嗯,我知晓了。”李灵姀没有追根到底,她一向如此,从小但凡她遇到不喜的、不乐意的,委婉的提出疑惑后,只要对方说个差不多的理由,那她便不在深究,顺其自然惯了。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莫担心,你若去了长安不愿与人交涉,那就关起门来,也是无妨的。”对于李灵姀的乖巧,萧清远突然有些心疼。
“嗯,好。”
书房的门没有关,一阵清风吹了进来,萧清远看着被微风吹起的发丝,仿佛又闻到了那缕丝丝花香,这股芳香仿佛让这些天的忙碌奔波得到了释怀。
萧清远同她说了几句长安的事,李灵姀听得仔细。
“起风了,你早些歇息,我明日再来。”
“好,你也早些休息。”
不一会,就听见脚步慢慢走出去的声音。
房外,萧清远走到等在树下的李思贤面前,抱拳作揖,“李兄,多谢了!”
李思贤这会看到面前突然跟喝了蜜糖一样神采奕奕得人,想到即将出阁的妹妹,觉得眼前这人怎么没看着有些不顺眼,冷冷说道,“哼,还李兄,明日你便得呼我做大舅子了!”
萧清远知道李思为人豪爽,又及其护短,想到李家以及他们的舅家后代全是青年男子,明日恐有一番好家伙等着他,便笑着说,“那明日迎娶之时,还望大舅子手下留情,多通融通融!”
李思贤叽笑道,“还通融,两次,阿姀因为你受到伤害,不,加上今日的那我们扬州不缺的桃,就是三次了。”
萧清远心有愧疚,郑重承诺道,“兄长放心,我萧清远此生定不负李灵姀。”
李思贤就很生气,他的阿姀全家精细的养了近十来年,结果两年前,这斯跑到江南谋划,将这江南几大世家搭上不说,还让阿姀差点命丧黄泉。
“快走,快走,天晚了,我家阿姀要早点回房休息了。”李思贤佯作嫌弃样,萧清远也不恼,望了眼书房,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