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只是送他们过来,家里那么一大堆事,哪里割舍得下,把他们安顿好了,也就该走了。” “那怎么不住在州学里面?”陈叔疑惑,他解释道,“这州学是提供住宿的。” “我知道州学提供住宿,可不让带人啊,而且,我也不能让我家老七的三哥跟一帮奴才住在一起吧?他自己是读书人,却把自家兄弟当奴才使,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叶瑜然脸露难色,说道,“若不是我家老七年纪小,被家里人宠得太单纯了,我也不至于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 做为牙人,陈叔的眼睛多利呀,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他自然早就看出朱七没有其他读书人的狡猾。 否则,他也不会想这把一家子介绍到他本家兄弟那。 唉……话说得好听,说他本家兄弟曾经是武馆的教头,但可惜年轻的时候太嚣张,被人打断了腿,整个人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