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已经看不到了,倒是跟他同营的兄弟们,还有机会。 …… “爹,不好了,我们的兵……我们的兵……” 娄濉晃着腿,话还没 说完,他爹就看到不远处传来了“缴枪不杀”的声音。 不知道打哪儿杀出一只头顶上绑黄带子的人,凶狠无比,宛如一只利剑一般插进了谋反的队伍当中,切人跟切豆腐似的。 虽然曾将军手底下有不少人,可他手底下的人有不少没上过战士的,遇到这么一只从战场上经历过血战洗礼的队伍,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啊。 没有一会儿,就如米洛牌一样,纷纷败北。 娄国公立马就知道,他败了。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败得那么快。 不是说,京城里没有多少兵吗? 他都把京城附近,捏着最大军队队伍的曾将军给拉拢了进来,怎么还是给败了?! “不……” “这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输?” “我明明……” …… 裤子顿时就尿了。 娄濉看着他爹的样子,更是吓得腿软,顾不上他爹就想跑。然而可惜的是,还没跑,就被黄巾军给围住了,看到对方那把带血的剑,他直接窜窜到了娄国公身后。 “爹,救我!” 救个屁啊,暴露的娄国公恨不得将这个儿子给踢出去。 相较于贪生怕死的娄家人,曾将军等人一见己方败势,便知大势已去,也不挣扎,一剑吻了脖子。 他的几个副手见了,纷纷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