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
闻言他松了一口气,深深地鞠了一躬。
“拜托了。”
“诶诶?,不用这样,这本就是我应做之事。”
在我值完班后便三步并两步急着去到他那里翻墙找他,一见到我这样,他便有些慌张的直接答应下来。
当时我急急忙忙跟他约了今日见,那时却也没说清楚直到今日赶路才说出事情原委。
我跟他说了在往生堂遇见的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受人所托来去看看。
毕竟在往生堂做事总会有机会碰见这样那样的事。
他背着他那把重剑,而我看似两袖清风地与他一起去春生家中。
若常人赶路大概需要半天左右的时间,但我和他就这样溜溜达达走去了那里也就花了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倘若重云不顾及我的话想必能更快到那儿。
一路上闲聊着一些志怪奇异,以及香菱的创新料理。
只是在靠近春生家后我们都察觉到不对劲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明明烈日高照,却有股邪冷的气息不断攀爬肢体。
阴气太重。
我和重云选择分开查探,他去看看周围的异样,而我去观察就在不远处的屋子。
倘若遇到了妖邪,在室外也比较利于重云发挥。
在能看见的人眼中,一直有雾徘徊着并且呼朋唤友,雾的朋友越来越多。
太奇怪了。
随着越发靠近感觉有什么压住了咽喉与心,呼吸变得异常困难,黑暗也开始侵蚀着我眼中的风景。
我到底是怎么了。
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吗?
在这时我想起了那句,“寒大于暑,阴多于阳。”
明明在靠近之前就已经给自己喂了一道清心咒,按道理来说邪气无法近身才是但这似乎不起作用。
我努力打起精神仔细打量着重云,他看上去没有不适只是一脸凝重地盯着这个地方。
但重云本身没办法拿来参考,我跟他的体质都属于两个极端。
现在我还是先退后几步,离远一些,看看是不是如我所想的那般。
结果如我所想的大差不差。
倘若他们一直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可能只有田玲重病而春生安然无恙这种道理。
这样一直被侵蚀着不重病反而是件罕见的事。
必须进去一探究竟。
在我观察完屋子外面的情况后,重云也走了过来说这里有一块地方突然生长了许多冰雾花,冰雾花大多会生长在靠近水的清凉地方,但生长在别处也不是没有的情况。
但这里的异样是太过密集的冰雾花,仿佛有人揠苗助长一般。
一般上来说冰雾花在一个区域内两个以上就算不少了,绝对不可能密集到让人觉得肉眼可见的多。
与此相对的是这里连一朵烈焰花也不存在,这也算正常单从名字来划分就能明白这两类花是相互冲突的。
但倘若这里连薄荷还有甜甜花都不存在那就无法与正常这个词沾上任何关系,仿佛所有植物的生命都被拿来供养冰雾花。
还有……
……还有眼前的这间屋子。
过于荒芜与死寂,接下委托的那个时候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一次的委托算不上困难能够带着重云出来放松一下。
现在这个可不是我能绝对解决的难题。
此刻连太阳也应景地被云盖住,我只能跟重云说明我现在的状况希望能跟他靠得更近一些。
毕竟都来到这里总不能就这样回去,虽然他脸上的担忧已经快满溢出来我还是跟他坚持了我的想法。
来都来了这四个字果然是最管用的话。
万一委托人还在危险中那该怎么办,就算想再说些什么但少年方士还是败在这句话下。
“没关系的。”,我看着他强调着,没关系的。
但他也再三强调如果委托人安然无恙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先送我回去。
因为在妖暂时无法危险到人的情况下,在这种前提下我的安全与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重云贴得很近,虽然依赖别人不太好,但是靠着重云的时候感觉身体的不适缓解很多。
但也不能靠得太近,这样不太好。
所以我和他就这样形影不离地一起敲了敲那门扉。
叩叩叩,急促且不平静的敲击声响起。
无人回应。
在喊了好几次还是无人回应后也只能这么做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强行破开大门,
砰的一声是门倒下的声音。
我在心里给逝去的门道歉,‘非常抱歉,等事情结束后会把你装回去的。’
然后便拉着因为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重云进去。
而里面的布局,我和重云都能看出不对。
方士除了需要会降妖驱邪也得观阴阳测风水,我在武艺上天资不足,但风水以及五行八卦还算是小有所成。
若对这些一窍不通的人来看,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
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屋,没有什么不对劲。
不管是床铺,桌椅,就是常人会有的置办。
但物品的方位大有问题。
正北为子,正南为午。
极阳与极阴。
烈日与午夜之时。
北面被放置了一盆水,而他的正对面则是一幅画。
那幅画只有山无水,除了山什么都没有。
很多事能说成是凑巧但正正好好是对面这种事,这一切只能说是有意为之。
山南、水北都属阴。
山在下,水在上。
在上的水只有雨,雨落在山,反复循环,越来越多。
就像是越来越多的阴气,这些特点只说明了一种可能。
聚阴阵。
也难怪重云会说冰雾花生长得密集,这些喜爱寒气与阴凉的植物怕不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