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气成那个样子。
真好奇他看见的是谁啊。
在写完每个都有的必须事项后,我便伸了个懒腰准备将其收起来。
看来这遗书还是继续能当成日记来写。
一天一次。
一次一封
将信收好密封起来,收到那已经有一堆遗书的柜子中。
在做完想做的事后,我在思考着今日要去听云先生唱戏还是去参加平日值班结束后堂主会邀请众多先生来讲解的讲座,还是……
叩叩叩,我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妹妹,要一起出来玩吗?”
在我还没回答时便那人便推开了门,我看见了我的朋友走了进来,我说“好啊。”
在去找其他人的路上还有着一些只有两人知道的嘀嘀咕咕与打打闹闹。
“第一个来找我吗?”
“是啊。不可以吗?”,相当理直气壮的回复啊。
“哪有可不可以的,不过明明是在我这儿举办难道不应该是我来安排吗?”
“还没完全好彻底的伤号就别想着安排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
打闹的两个好朋友,不自觉的被路上的行人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
事件暂且落幕。
日子就是这样慢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