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不用看,十分放松地睡回笼觉。 这种体验对云雀恭弥而言仍是十分稀少的,且不说他们还没有正式同居,自从橘淮南来到欧洲,就连见面次数都变得屈指可数。 是以第一次同床,他就会因为橘淮南无意识的翻身接近而醒来,只不过那段时间他们住在一起都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因此橘淮南没睡好也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直到有天下午她躺着发呆,发现每当周围出现轻微响动,其实他都有察觉。 真正睡着和闭目养神是有区别的,后来橘淮南问云雀:“你有睡过整觉吗?” 他不在意地回答:“很少。” 然后她就像现在这样抱过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既不会让他睡眠质量变好,也不会变得更坏,但是,与小动物窝在胸前的触感不同,身为人类,即使身体再娇小软绵依然特别有存在感,他以为自己肯定是睡不着了,但是他没有马上推开她,反正没什么事情,闭上眼睛假寐的时候,脑海放空,早已无比熟悉的橘淮南的气息竟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弱化,不是她做了什么,恰恰相反,正因为她什么也没做,只是一如既往、坦诚地将自己完整地展现出来。 不知不觉,他二度睡着了。 从那以后,事后分房睡的可能性没有了,身旁多一个人的影响也在弱化,她完全进入他的领域之中,像是最后一块拼图,虽然不是决定性的理由,却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