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晓婉那一惊。“她也在北京?”
我顿时慌了。这TMD是在折磨老严,还是在折磨我呢?
“原来,你们两个有这么多秘密都瞒着我,还有么?”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这回即便有,打死我也不说了。何况真的没有了。
晓婉依旧是凝重的眼神,虽然无痛无苦,可绝对不比国民党酷刑中的老虎凳,辣椒水效果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我正在受着生不如死的炙烤。
“我一直觉得,在我所有的朋友里。你是特殊的一个。我是可以把我不好的心情跟你讲,遇到不好的状态让你帮忙。因为,我信任你。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被晓婉的话彻底问糊涂了。我再次清查一边脑子里的记忆,连根细微的头发丝都没放过,可我没记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晓婉的事,而且恰恰相反,是我通风报信,才让莹姐和老严没见面的呀。
“晓婉,你给我点提示,你这样说,我真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
晓婉看了我,目光中充满了失望,默默地低下了头,我甚至看到了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滴落。
我扶着晓婉的双肩,赶紧劝道:“晓婉,你别哭,我做错了什么,你直说,甚至,打我都行……”
我话还没说完,晓婉扬起手,冲着我的嘴巴,下着狠心。可那手却一直悬停在了空中,没有落下来。
我惊诧着,晓婉是认真的,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就在这个可以煽情,可以拥抱,可以把矛盾公开,也可以把矛盾化解于无形的节骨眼上,最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晓婉姐,你怎么了?”黄玉娇手挎着小帅哥正往外走,看到了我和晓婉这一幕。
女流氓难有的侠肝义胆瞬间在这小丫头身上暴表。她大步走过来,把晓婉拽到了身后,劈头盖脸,响亮地给我了一巴掌。
晓婉吓懵了,惊恐地看着黄玉娇。
我被打懵了,惊恐地看着黄玉娇。
门口的小帅哥二话没说,撒腿就跑。
黄玉娇气的胸脯此起彼伏地,嚷了一嘴:
“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样,还想当小三!”
说完,拽着晓婉也走出了图书馆。
我捂着脸,站定着。目送着她俩一步步走进了黑暗中,消失了。心里却一直在琢磨:刚才这是发生了什么?这场面似曾相识啊。